柳泽坐
他皱着眉，看着床头柜上放着
星空宝石，更不爽
。
他问：“师兄你……跟李志诚很熟？”
“没有，不是很熟。”柳泽说道，“加上跟你来那
次，
就跟他见过两次，只不过第二次他在这里呆个下午。”
也顺便毫不留情出卖叶鸿书，柳泽这
想道。
“好，回头替你捎给他。”叶鸿书眉头松开些，跟柳泽说些有没，挂掉电话，上某宝搜圈超轻黏土，面无表情下单，然后把星空宝石往枕头底下塞，躺倒就睡过去。
念书能念得这口语化，是个人才。
电话那头“啧”声，过会儿，竟然非常不要脸承认：“那自然是不错。”
叶鸿书说完，又问：“师兄要给寄哪些东西？”
“很多，小废物出品技术，脱水之后泡开也依旧是原来味道，不过用水量比较讲究点。”柳泽说着，放下手里毛巾，眼看到被他放在桌上黏土作品——李志诚做，奇形怪状被他命名为小兔子家黏土模型。
于是他顺口问道：“寄时候给你多捎个东西，你能帮转交给李志诚吗？”
香水适合李志诚妈妈。
叶鸿书干脆个电话打过来，刚接通就直接接上刚刚话题：“师兄，你可以尝试着多加些香味变化，这几种纯粹气味闻久还是有点单薄。”
柳泽听着叶鸿书叨叨着些大牌香水资料，想到光是三个香气配在起就已经出现那种极其可怕组合，要是多加几种，开发002说不定真能杀人于无形。
不过建议是没问题，柳泽想。
反正开发失败品也能作为整蛊小玩意卖出去。
柳泽第二天早是被狗子挠门声音吵醒。
他爬起来，把试图进他房间狗子拎到边，洗漱之后看眼跟在脚跟后边打着哈欠迈着小短腿，靠近厨房之后就直奔食盆边上，端正蹲坐着，眼巴巴看着他狗子。
嚯。
竟然会乞食。
柳泽给狗子弄点昨晚上剩菜——这些剩菜本来是打算自己今早上爬起来拌面吃，给狗子之后，他就懒得开火，直接进入小废物，看眼小废物还差两千经验才能升级，转头去找开发001要碗牛肉面。
“给李志诚？”叶鸿书有些疑惑，“什东西？”
“他上次在这儿捏个黏土，上次忘记给他。”
叶鸿书那边沉默半晌：“上次？黏土？他还在你那儿捏过黏土？”
“是啊。”柳泽答道，“怎？”
叶鸿书拿着手机，觉得有那点不爽。
叶鸿书巴拉巴拉说堆，柳泽边擦着头发，听着听着就跑神，觉得叶鸿书跟李志诚不愧是发小，叶鸿书话多起来也真是挺惊人。
“还有啊，除草木花果香气之外，代表天气气味也是可以纳入考虑范围。”叶鸿书说得头头是道，“比如冬天第反应是冰冷，那就能加进些薄荷……”
柳泽回过神来，听会儿，觉得不对劲：“小师弟看什书？”
“……”叶鸿书沉默好阵，电话那头传来书本被合上声音，然后他闷声答道，“《气味记忆》。”
柳泽失笑，想想，夸道：“小师弟演讲水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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