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书想到那位能跟李志诚聊得风生水起
人工智能，意识到柳嘉大概是柳泽高估
这个宴会水准而请外援。
他可能觉得这个宴会是个特别高大上，人人都能就国际经济时政扯上两
大都是什
投资项目啦金融形势啦时事政治啦之类东西。
柳泽听
耳朵，隐约记得他们正讨论内容正是柳嘉之前跟他说过。
柳泽正回忆着，忍不住转头看向那边。
耳垂下边今天被柳嘉手指触碰过地方微微发烫，然后柳泽听到声极轻微“滴”声，然后听到柳嘉声音。
柳嘉问：“
之前跟您说过关于最近世界经济形势分析，您还记得吗？”
“这种比较甜点。”叶鸿书低声说道。
“哎？”柳泽接过那杯新酒，“大概分不太出来。”
叶鸿书说：“你先试试。”
柳泽点点头，先是闻闻，感觉有点像什止咳糖浆味道。
但这个感觉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安静喝口，微微抿抿唇：“嗯，比之前甜。”
这几位都跟叶鸿书很熟，给柳泽挨个握手之后，都非常给叶鸿书面子交出自己名片，然后开始叨叨叶鸿书事儿。
天朝长辈大都是个样，只要交流对象里有个小辈，他们讨论对象就会不自觉倾向于这个小辈。
柳泽站在边上，把名片都收好，听着这几位开始齐刷刷谴责叶鸿书他爸竟然没有把叶鸿书送出去深造，建筑这方面专业竟然在国内念完就结束。
叶鸿书对此是这回答：“以后又不会专门干这个，没念金融已经被爸拿皮带抽个皮开肉绽他才捏着鼻子认，还深造，他得打断腿。”
柳泽有些意外看叶鸿书眼。
“记得些。”柳泽答道。
叶鸿书听到这没头没脑句话，偏头看向柳泽：“记得什？”
柳泽轻轻摸摸自己耳朵：“柳嘉在跟说话。”
叶鸿书眉头皱，似乎有点不大高兴：“这时候你们在说什？”
“说旁边那几位正在聊话题。”柳泽诚实答道，“柳嘉之前跟说起过。”
叶鸿书眉头挑，满脸“看吧说对吧”得意表情。
柳泽觉得叶鸿书简直幼稚得不行。
旁边正悄悄关注着叶鸿书和柳泽两个长辈们看到这俩人互动，有些惊奇发现叶鸿书竟然还会照顾别人。
——这破小孩儿打小跟个霸王龙是，就只会揍人和骂人，这下突然有所改变，着实把这些叔叔阿姨们吓得不轻，同时也对柳泽刮目相看。
他们边关注正凑在起嘀嘀咕咕试酒那两个人，在小辈面前也不再讨论那些不太健康话题，开始正正经经说起正事。
叶鸿书察觉到柳泽视线，转头小声说道：“倒是觉得师兄应该考虑去深造下。”
柳泽带着点笑摇摇头。
他不是没想过去深造问题，但不管是学费还是时间成本，都太高。
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优秀到那个程度，不然当初老师给他推荐信必然不会是直接推荐到建筑院，而会跟他先聊聊关于以后深造事情。
叶鸿书见柳泽摇头，看到柳泽手里香槟喝完，伸手把他手里空杯拿走，转头放到路过侍者托盘上，又给他拿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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