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还是风光把,县里理科高考状元可不是就是他吗,全县参加高考不到2000千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知青,工人,甚至农民,79高考有年龄限制,还有许多人改年龄,三十四十参加
吃完饭,兄弟俩还要继续招呼送黄鳝过来,王玉兰心疼俩儿子,“你们晚上都没睡觉,你俩睡会,收黄鳝,俺跟你大姐就好,又不是啥体力活,赶紧洗个脚上床。”
李和其实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折腾半休,来回赶七八个小时路,还是能撑得住,只是依然眼皮子打架,也没强撑,兄弟俩就去午睡。
躺会,屋里热死,也没吹风扇,关键连电都没有,睡不安稳,只得站起来又把竹席拿到门口树荫底下睡,毕竟通风,比屋里强多。
李和兄弟俩算账,遇到老娘们小媳妇分钱两分钱,根本不好意思计较。
可王玉兰李梅两个女人,平常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主,哪有这大气,分钱两分钱也是要见真章。
至少300块啊,这个想都不敢想。
这不就过去他阿爷给人家赶车个道理吗,东家给钱,伙计做活,二和给他这多钱纯粹就是照顾自己,不要说十块钱,就是给1块钱,这李庄人也是排队做。
大壮想着,这活除熬点夜,根本不要太轻松好吧,赶紧回家跟阿爹商量下,这以后生产队活,谁爱干谁干,他是不伺候。
李和回到家,兄妹几个算,扣掉本钱,挣232块钱,这可把李梅吓坏,“没算错吧。”
老四听就直接咕哝,“跟三哥算好几遍,毛钱不带差。”
娘几个见到如此钱景,突然有盼头,收黄鳝称秤,记账,也不比兄弟俩差,干非常起劲。
李和睡觉醒来,发现他阿爷在旁边帮着上秤,奶奶用布头在扎袋口,老俩口三个儿子个闺女,李兆坤就是老大,分家后按照农村习俗般都是跟着小儿子过,村后面住着,般很少来这边。依老俩口意思,大儿子不争气,光景不好,眼不见心不烦,哪怕填补也有个度,总不能拿小儿子补老大窟窿吧,为这老大家子,老俩口也没少唉声叹气。
李和从屋里搬凳子,放到树荫底下,又递根烟,“爷,奶,这热,你们休息子,家里人多,够忙活。”
老爷子李福成把手里秤递给李隆,走到树荫底下接烟自己嚓火柴棒笑呵呵地说道,“哪有那金贵,前天你去俺那边,俺也忘记问你考试怎样,今个俺就来看看。”
李和自己也点根烟,“爷,好赖都考得上,这个信心是有。”
李梅烦恼来,钱不好藏啊,最后塞床头不安全,塞墙砖又怕老鼠,最后找个就罐子塞进去,封住头,塞到李和屋里床底下。
李和看直搞笑,“大姐,给咱妈拿50,就说这几天赚,让他把之前外面老账还掉,咱舅咱叔都有。”
李梅瞪,“眼这还要你教?咱妈昨天就问,估计没好意思问你兄弟俩,就只说赚20块钱。”
吃饭时候,王玉兰果然听到三天就挣五十块钱,边又高兴又担心,毕竟这是投机倒把事,“这不会真出事吧。”
李和也没等嘴里鸡骨头嚼完,就鼓着腮帮子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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