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兆明倒是有点激动,你道他没心思吗,要说开始天挣10块钱自己确实是高兴,可时间长看到李和哥俩每天挣到六七百,傻子才没心思呢,公社有其他人开始收黄鳝泥鳅时候,更是刺激他嘴角冒泡,要不是顾忌着这是自己侄子,怕吃相难看,早就撂挑子单干,此时听到李和话,哪还能按捺住,直接道,“二和,要不你看俺跟你三叔,隆子,大壮要愿意,都起合伙怎样?”
李兆明小心思,李和哪能不知道,也有心帮衬这两个叔叔,自己既然不做,没有理由不让他做,道,“二叔,你们做也支持。不过隆子就不让他参合,走,家里还要靠他担当,哪能走得开。不过觉着去省城真太累,马上就农忙,刘传奇哪能乐意这耽误?倒是建议去县城零卖,驴车个多小时就能跑个来回,虽然挣得少点,却是稳当。”
李福成吧嗒吧嗒磕下旱烟锅,道,“这个想法中,天天这熬着,不是个
第二天大早李梅就跟王玉兰交代好,说今早要去赶集。
街面上现在越发热闹,她早早在街上买好东西,鞋面,些土布,几把蒲扇。
又给小丫头买2块钱油撒子,本地产妇坐月子要吃掉许多许多油馓子,连看望产妇亲戚也送油馓子,当然许多人更喜欢买给小孩子做零食,小孩子得把馓子能油乎乎吧唧个整天。
李梅买好东西就在洪水河桥头树荫底下,等着李和哥俩。等心焦不耐烦,时而站起来朝南边路方向张望。
等太阳挂老高,李和他们才赶着驴车回来,等把驴车停到饭店门口,李和下驴车,让他们把后面地排车放好,走到李梅跟前,道,“姐,你什时候过来,这热,你候这里干嘛?”
李梅用手绢擦擦额头上汗珠子,原原本本把李兆坤话说,道,“你自己拿个注意,别直愣愣回家,戳破脸,多难看。”
李和心里叹口气,命运中变量,真是说不准,横竖他心里有数,看来黄鳝生意要提早停,便让大壮他们把驴车拉到树荫底下,道,“爷,想跟你们商量个事,捉摸着,马上就开学,想把黄鳝生意停。”
李福成倒是愣,这每天都是实打实挣得钞票,好好停干嘛,疑惑问道,“乍得啦。”
李和耐心地说道,“爷,二叔,三叔。虽然钱这阶段没少挣,可大家没黑没夜忙,都快累拖相,阿爷你年纪也大,叔你们马上要秋收,大壮,隆子还没结婚,要这样熬下去就提前成小老头,也不是个事。这黄鳝,泥鳅顶多也就做到十月,都进洞,根本抓不多少,也不值得去省城跑趟,所以趁在家,索性直接停。你看看这公社现在收黄鳝也多,有都在提价收,掺合下去没多大意思。”
几个人听,觉着李和说道都是实话,每天熬着不睡觉走这多路不说,关键那千把斤地排车也不是好拉,哪怕脖间子垫毛巾,勒痕也不浅,时间长也是青段紫断,有时破皮,汗水浸生疼,不注意脱衣服带下来层皮,更能叫龇牙咧嘴。而且这黄鳝也确实是愈发不好收,桥对面收黄鳝有时还故意放对,提个1分收购价,2分收购价故意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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