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道,“你拉倒吧,少来埋汰,只是没注意罢。教室里人走完?”
何芳被冷风冲到直缩脖子,“走完,们人多打扫卫生也快。走吧,送送你,你这摇头又晃脑,自己回去够呛。”
李和也没推迟,男生宿舍楼和女生楼本来就没多远,于是道,“谢,那就起吧。”
李和突然觉着自己越发清醒,看着寒风中瑟瑟发抖何芳,再想起全
……
等到李和唱完,大家都笑疯掉,纷纷嚷道,“这是哪里来小流氓,赶紧撵出去。”
李和可能自己都觉察不到,能蹦能跳能唱感觉真好,他心态都在慢慢转变,也许是身体活力,心态也越发年轻,开得起玩笑。
之后寒冷冬夜里,群年轻人丝毫没有拘束,也许长久压力,在这刻才能快活点。好好晚会已经全部乱套,原本节目已经没法正常演,可是谁在乎呢。高兴就好。
喝到9点左右,外面雪依然下劈天盖地,白茫茫片,好像更加冷,不胜酒量已经跑干净。李和拖着醉醺醺脑袋,去找厕所,没走两步个侧滑,摔到翻不起身,气扯头上狗皮帽,摔远远,握着拳头朝着雪地砸,“干x娘,狗x老天也来欺负。”
左手锣右手鼓
手拿着锣鼓来唱歌
别歌儿也不会唱
单会唱个凤阳歌
……
兴就好。”
李和和陈硕两人抱着草绳捆好在起酒兴冲冲跑进教室,喊,“要喝酒赶紧找碗,找搪瓷缸,手快有,手慢无。”
喔喔,群人又发出快活呼声,每个寝室抽签、手心手背,速度选出个代表,冲回寝室拿碗,拿搪瓷缸。
何芳把李和拉到边,气呼呼道,“你又出来凑什热闹,本来就乱。”
李和笑嘻嘻,道,“大家高兴就好,好久没这开心。”
身子深深陷在雪地里,李和有点茫然看着黑乎乎天,苦笑下,也许真喝多。
突然感觉有人过来,用手电筒弯身捡起地上帽子,拍拍雪,猛扣在李和头上。
“乍得,大兄弟,想不开话,也不用选这办法啊。你再等会,身上冻僵,神仙都救不。”听声音李和就知道何芳。
“没事,黑乎乎看不见,走路踏空。”李和用手撑起身子,何芳又过去帮他拍拍身上雪,用手电筒在李和脸上晃悠几下。
“嘿,原来是你,你个傻里吧唧,放着有路灯大路你不走,你往这钻整啥,要不是刚才手电筒朝这晃荡下,瞅着有人,说不定明天给你开追悼会。”何芳幸灾乐祸地说道。
命苦真命苦
生世找不着好老婆
人家老婆绣花又绣朵
老婆上大花桥
量量尺多咿呀哎呦
何芳又没好气道,“多少钱,从班费给你报,不能让你花这冤枉钱。”
李和头摆,道,“为人民服务,谈钱多俗气。”
说完就跑回桌子,给自己倒半瓷缸酒,不管相熟不相熟,端起来就碰杯,教室里就响起阵清脆碰杯声。
大家用醉歪歪脚步,哄抢着那台老式扩音机,吼声,歌声,叫声,在教室里回荡。
李和也糊里糊涂走到台上,流里流气唱起凤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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