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喜欢摆弄花草时安静与惬意,喜欢那种心无旁骛与世无争平静,喜欢看着它们点点长大开花成就感与满心喜悦。
真这样说,何芳指不定说你神经病呢。
“就是瞧不上你这股子拉忽劲,怎比娘们还娘,干活少事儿多,你能活到现在真心不容易啊,大兄弟,赶紧跟老爷子多学着点。你就还差截那股子精明。”何芳调侃道。
“发现你天不埋汰,你就不得劲是不?赶紧找个对象,到时候你爱怎损都行,到时候让他找李老头拜师,双手鼓掌。就觉着熊海州那小伙子不错,高大帅气有学历,聪明上进有才气,妥妥钻石王老五啊。”
突然,何芳把锄头往地上摔,捡起地上土旮旯朝着李和狂扔,东北腔陡然升八度,“滚犊子吧你,叫你压茬儿,叫你卖呆儿。”
不过最终在旁还是听不下去,抬脚就去前院池塘。
说是池塘,就是个大水坑,里面荷花倒是旺盛。
旁边块八角凉亭,剩下都是荒芜空地。
他买时候不只是图屋子精致,还稀罕这大面积。这大面积房子京城不少,可是不好买。
何芳把煮饭任务交给付霞,大早上开始,也不怕热,就在荒地上锄杂草,准备在地里种西红柿、黄瓜、辣椒。
付霞当晚就搬过来,住在李老头隔壁。她其实没什东西,就是个破旧包,床绣花被子,拎过来就算搬家。
她男人卖房子时候,锅碗瓢盆、家具都打包给何芳,哪里还有家什留给她。
第二天早,李老头把50块钱放到客厅柜子抽屉里,对付霞道,“丫头,把平常家用钱都放抽屉里,你自用自取。平常都是自己买,就外面人还糊弄,这不是欺侮老年痴呆吗?还是年轻人好,脑子灵光,上不住当。”
付霞点点头,笑着道,“叔,你放心,好歹上过几天学,这钱不能理错。”
李老头笑着道,“那就好,啊,年龄大,记性不好,就得靠你们想个办法,帮个提醒。”
“别啊,你怎就越来越不讲理呢,哎,说别扔,砸疼。”李和扔下耙子,边跑边叫,“简直不可理喻。”
李老头听到声音,也凑热闹出来,笑着道,“来点
“嘿,傻愣着干嘛,赶紧帮把锄下来草,搂到旁边晒干,晚点再抱到厨房做柴禾。”
李和直接拿个带长把儿铁丝耙子把杂草搂到边,摊薄晒到太阳底下,“倒是想种点花呢,富贵竹,菊花,君子兰,变色木,风信子,紫罗兰,梅花,茉莉花,哪怕月季都是不错,那才叫漂亮。”
他兴奋说连串花名。
“那玩意不能吃,不能喝,就图个好看?”何芳抬头问道。
“跟你没共同语言。”李和真不知道怎解释,难道说为发现美,为陶冶情操。
付霞眨眨眼睛,又道,“叔,你放心,以后啊,弄个小账本,花笔记笔,你瞧,就清楚。”
李老头态度都挺亲,说话还不那生分,总有那点人情味在里面。
付霞态度又恭敬又乖巧。
老少,搭唱,李和都整迷糊。
当然,李和知道李老头这是为自己好,替自己做恶人,老话叫盘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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