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有,拍掌倒是有,要不要?边玩去,赶紧洗个脸,跟你三哥去拜年。”话刚落音,看见老五要瘪嘴放大招,李和赶紧掏出五块钱,“过年,不准哭,你要是敢哭,非揍你,让你哭个过瘾。”
老五立马笑嘻嘻接,李和感叹果然是会哭孩子有奶吃。
因为今年李兆坤不在,李梅也不在家,李和不好出去拜年,家里要是来人,就没招呼,靠王玉兰个人可是不行。
段梅因为怀孕身子重,吃完饭,就让李隆先送回家,直接上床躺着。送完段梅,李隆才抱着孩子,带着老四老五出门。
李和看着王玉兰个人在厨房忙活,过去帮着把灶台烧热,“水够热吧。”
段梅说,“你别喝多,等会要带孩子去拜年。”
李隆倒是听话很,直接抿最后杯酒,就把酒瓶给李和,自己不愿意喝。
王玉兰见儿子又被媳妇管住,有点不满,就说,“年三十正经不喝,什时候喝,多喝点,等会俺带孩子。”
段梅说,“你可哄不来孩子睡觉,这孩子晚上可闹腾。俺肚子里这个晚上也闹腾,宿宿,俺都睡不安稳。隆子喝多,晚上就没顶事。”
李和见婆媳俩,这点小事都能掐起来,他可管不着,只管闷头吃自己饭,喝自己酒。
这个新年依然没有多大新意,新年宏钟大吕撞响,千门万户鞭炮骤然响起。这鞭炮虽不及焰火气势雄壮,但它却像滚滚春潮,震撼激荡在山乡角角落落。
年三十这晚上饭菜刚上桌,却突然下子停电。
李和也没去检查电路,早就有停电心里准备,电力不足,停电是经常性问题。何况又是年关口,更是用电高峰,没有什大惊小怪。
王玉兰摸黑点着煤油灯,突然找不着灯罩,咋呼老五道,“是不是你这熊孩子拿去玩,想想放哪?赶紧找找,点都不省心。”
老五委屈说,“那脏,俺才不玩呢。”
王玉兰说,“你去把花生瓜子拿出来,等会来人,别找不着。”
“等会就去拿,估计来人还有等会呢,咱家吃得早,看他们才刚放炮呢。”
王玉兰叹口气说,“等你呢今年毕业,再结婚,俺就彻底松心。你爹要是能回来,俺就把老
不过王玉兰终究是软绵性子,也翻不出啥浪花。
吃晚饭,王玉兰掏出手绢,给每人给块钱,算是压岁钱。只有大孙子是破例,给两块钱。
李和也给李沛5块钱压岁钱,这次孩子这次是不认生,盯着钱就不撒手,还怯生生喊大伯。
李和说,“这以后准是个财迷。”
老五朝着李和伸伸手,“俺呢。”
李和赶紧打圆场,“没灯罩也行,你放堂屋就是,屋里也没风。你要是去厨房,抽屉里也有蜡烛,在县城买大堆呢,放到厨房里够用。”
李和拉开抽屉,随手点根蜡烛,屋里倒是更亮堂些。
王玉兰说,“那多浪费,有煤油灯就行。”
李和说,“孩子跑来跑去,等会再来人,黑乎乎啥都瞧不清。”
年夜饭,王玉兰没有打折扣,鸡鸭鱼肉都是很齐全。李和兄弟俩开瓶茅台,李隆说,“还是好酒喝着带劲,点不上头,这瓶咱俩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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