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几个街口,听见狗咬架声音,回头看,自家条大黄狗,不知道什时候,跟在他自行车屁股后面尾随着。
李和撵几次,大黄狗往后退几步,待李和回转身,又屁颠屁颠跟上来。
李和无奈,只得先引回家,关到院子里,这要是跟丢,真能让人给炖,放点盐、辣椒、生姜,滚上几滚。
这耽误,折腾半个小时。
到苏明家时候,家人还在吃早饭,苏小妹正扒门槛上啃西红柿,见到李和欣喜朝屋里喊,“李哥来。”
李和把带回来手表递给何芳,“送给你。”
“真给?”何芳再三确定问道。
“你什时候也这墨迹。”李和又起身把袋子里手提包拿出来,“这个也是给你,马上开学都能用,放书和教案都可以。”
“谢,挺好。”何芳手指不断在牛皮上,不断摩挲。
“手表戴上试试,表带可以调节。”
“吸烟有害健康,抽那呛烟,你那痘痘又出来。”何芳看李和饭后又把烟给烧着,愤愤不平说。
“树不扒皮人不打脸,怎能说痛处呢?”李和摸摸自己胡茬子,又不注意触碰到几个痘坑,红豆不长南国,长脸上,真相思,顿然他对自己长相也不甚满意,不知道这时候欧巴那边整容技术发展怎样,要不要去试试。
漫不经心玩着打火机,拇指食指掐住火机盖两侧,底部在虎口处用力弹,把火机甩开,火苗就窜出来。不过翻来覆去就这套手法。
这是他在香港看眼就喜欢火机,简单、坚固、实用,火柴太不方便,因此就买,顺带又买几瓶火机煤油。
至于别人为什喜欢高档打火机,李和就不清楚。
“长高不少嘛。”李和摸摸小丫头头,又比划下身高。
“好像章老师手表也是这样款式。”何芳戴上后,手腕上下翻转几圈,表示很满意。
李和倒是没注意章舒声手上戴是什手表,不过他发现何芳跟章舒声越来越像,主要是性格方面比较靠拢,是越来越成熟,五官长相都是差不多个级别,但可能由于家庭出身条件不样,何芳远没有章舒声那白皙,但是胜在高挑。
李和也好久没有见何芳像以前那样随性,骂骂咧咧,可能年龄越大,感悟越深,人变得越来越稳重吧。
当然,人啊,随着时间都在不知不觉变化中。
第二天早,李和也没睡懒觉,吃点早饭,早就去苏明家,他老爹老娘都是勤快人,在家闲不住,在外都有临时活干。去晚不定找到人。
也许是喜欢打火机打火时声音动听。
也许是对感情寄托、也许是疲劳返解、亦或是思绪散蔓、相思升华。
也可以用来装文艺青年,寂静夜里,听着熟悉音律,泡着杯茶,摸到心爱打火机。点燃支香烟。整个身心慢慢放松不少。吐出缭绕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
也有人是出于不易丢失目,贵重打火机都舍不得轻易丢失,要是普通打火机,轻易丢失,随便不注意拿个休闲会所打火机,就容易引发家庭矛盾。
同样款打火机,不同人,会使用出不同风格,或许因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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