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黄世仁,大部分租金都拿到手。
快到下午五点钟时候,李和去收最后套房子租金,这套房子在王爷坟,原来房租直都是原来房主直接收。
先去个生活困难母女家,个没丈夫女人带着个三四岁闺女,听李和要房租,立马就哭哭啼啼,各种困苦,各种难。
然后院子里又围圈人,对着李和指指点点。大意都是李和麻木不仁,为富不仁。
女人长有几分姿色,梨花带雨,惹人怜惜,院子里怜花惜玉汉子,要上来揍李和。
黄友德被这样当众缺面子,哪里能高兴,脸色也不禁黑,冷冷道,“你以为黄友德怕你不是?在这片也是有头有脸人。”
“别说这话,就给你们三天时间,不然到时候就看谁为难。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要是非要跟顶着干,这片起码你是没法再混下去。”李和知道他是外面混混,那就更好处理,直接让瘦猴出面就可以,这片直接让他混不下去,正所谓物降物,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黄友德见李和说这肯定,心理也不禁打退堂鼓。
旁边个人拉下他袖子,低声道,“咱这多人都打不过他,要是他再找人,咱也更没办法。反正这里住挤,换个宽泛地方多好。”
黄友德平衡下呼吸,才道,“行,给们三天时间,这破房子老子反正早就住腻。”
忙忙过来,可哪里能想到居然是这个煞神,那天晚上事情,他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误会,都是误会,和气生财最好,何必这样不开心。”
院子里人都是面面觑,这样和声细语,可不是他黄友德个性啊,这人无理占三分,有理不饶人,从来不是轻易想与。
李和还没回话,老太婆就叫道,“哪里是误会,胳膊都破皮!”
黄友德赶紧堵住自己老娘嘴巴,把她拉到边,嘀咕道,“咱交给谁房租不是交,你没事拆什台啊。”
有旁边泛酸醋女人,立马就揪着耳朵,把自己家爷们提回家。
李和头痛,这母女
老太婆哇声哭,“你个兔崽子,老娘没同意啊。”
黄友德赶紧让他媳妇把他老娘拉回屋。
“这样最好,大家不用伤和气。”李和又转身对院子里其他人朗声道,“以后半年来收次,就这定。”
李和摇摇头出宅子,这点钱他不在乎,可是他不能这做冤大头,让人觉得他好拿捏,要是给人这个印象,他后面麻烦就多。
李和又继续跑另外四处宅子,没有这多麻烦,大部分都是新租户。
“说,你吃错药啊,帮那小子说话!老娘不管,你今天必须削他,不然老娘面子哪里搁。”
“不是帮他说话,咱们惹不起。”黄友德无奈说起实话,然后又不再管他老娘,笑呵呵对李和道,“兄弟,各退步,这租金以后啊,们每个月都会按时交,你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必须搬走,给你们三天时间。”李和没有退步,语气说很硬,这种进局子都是家长便饭人,留着也是个麻烦。
老太婆又骂道,“别给你脸不要脸。”
李和站起身,笑着对黄友德道,“就给你三天时间,如果到时候不搬,别怪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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