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道，“
就怕他机灵过头
，小孩子没轻没重
。”
“你这人吧，有时胆子大要命，有时又谨慎过分。谁十七八岁时候能跟你
样，整天老气横秋。”
李和想想真是这
回事，不禁又对小威这孩子多份理解，十七八岁不就是正是意气风发年纪嘛。
“行吧，去努力吧。别在这晃荡，看着碍眼。”
小威低头又不支声。
何芳把李和相机拿出来摆弄。
李和道，“你用试试，光看有什用。”
“卷胶卷就要三十块，谁用起。”何芳对这玩意兴趣不大，又放到桌子上。
供暖燃煤产生颗粒物确实对雾霾有贡献，以后也越来越难遇到好天气。
外地小伙问首都老大爷，“你们首都人为毛这牛气，有啥不起？”
大爷猛吸口气做三深呼吸，“来，来，小伙子，跟学下。”
小伙子猛吸口，直接倒地。
享年28岁，卒于首都街头。
有点凉，又把披肩外套扯紧点。
“那可没看到你。”
“可看到你，不过人太多，想去跟你打招呼，根本挤不过去。本来想跟你起回来，可转身就找不到你人影。”何芳埋怨李和道。
李和道，“就跟几个同事去喝点酒，走比较早。”
“今天打条幅是你们学校同学吧？那胆子也太大吧？”何芳对这个事情直念念不忘。
李和把昨天拍胶卷拿出来递给小威，“真没事干，去给把胶卷洗，洗5寸，每张洗八份。”
阅兵时候，很多同事见他有相见，央着他照不少照片，有是合影，有是单张。他也没小气，卷胶片有39张，他可是整整用四卷胶片，弄到许多老师都不好意思。
所以李和自然要多洗几张，给人家送过去。
小威应好，急忙把最后几口稀饭扒完，胶片装到口袋里，就走。
何芳道，“这孩子挺不错，有那点机灵。”
李和觉睡到十点多钟，刷好牙洗好脸，才发现小威正蹲堂屋门口喝稀饭。
李和过去踢他脚，“干嘛呢，大早上，你家不烧饭啊，到这来蹭饭。”
小威道，“嘿嘿，这不没事干嘛。”
李和自己盛碗稀饭，又拿起个包子，咬口，问道，“你不是要做生意吗？生意做得怎样？”
小威脸涨得通红，讪笑道，“这不正在努力嘛。”
“没什事，这是表达敬仰之情，能有什事。你想多，你也睡觉吧。去打个水洗洗，也就睡觉。”
何芳听李和这样解释，也就没继续问，只是把两瓶暖壶提过来道，“暖壶里有热水，不要用凉水。”
“恩，知道。”突然又打个嗝。
“哦，对，忘说。下午居委通知，要搞供暖，咱交钱嘛？”何芳突然又想起来这茬，问李和道。
“交吧，冬天暖烘烘好很，少点冻，人也舒服。”李和好像又想到冬季供暖锅炉房烟囱冒出长长白烟，锅炉房推出来灰渣发着暗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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