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世芳摇摇头,“是山栋人,十六岁就参军,北边部队待就是十几年。那会毛子是咱老师又是老大哥,咱也服气,可这毛子当老大当习惯,后面就开始指手画脚,后来咱就不惯着他们这臭毛病,不就羞恼嘛。这人跟国家可不样,人恼还会要点脸面,国与国恼,可就不要脸面。”
丁世平可能看出李和疑惑,“军区分南北,兵可不分南北,那会都是兵蛋子,上战场哪有经验,还不是靠老兵带。光靠咱新兵可不行。”
兰世芳嫌弃杯子小,直接换大茶碗,“不怕你笑话,第次喝这好酒。就光听说咱许大将茅台能喝三瓶,还不信,现在这喝才知道,这玩意不上头,也能吹个两瓶。”
另外个人道,“解你,你是喝完酒吹牛皮。”
李和记得这个人叫张兵。
多年,想不到还能赶着这机会。”
丁世平指着这人道,“这是老万,万良友,别看身子瘦小,可是侦察兵出身,跑快不说,要是搞偷袭,都不定躲得他。接电报,二话不说就过来。”
叫老万人,个子不高,脸面黝黑,笑着道,“别这夸,要不是你汇那500块钱,真不能过来。家老小穿衣吃饭可都指望呢。这多年直在家种地,训练都废,人年龄也大,可不如前,别夸。”
500块呢,他要种多少年地,才能存到500块。
等酒菜上齐,李和站起来跟满座敬杯酒,才道,“大家都知道,这次是去毛子地盘,不为别,还是做生意。喊大家过来,主要是为个抱团,有个灵醒人,也能预防意外。”
兰世芳眼瞪,“你个娃懂啥,毛子伏特加都喝过,瓶喝完都不倒,这不带吹。你想想那旮旯多冷,值夜不喝点暖身子,人可怎活。”
李和跟张兵碰杯,道,“咱喝个。”
张兵道,“酒量不行,差不多就可以。”
李和喝完酒,和帮人随意又聊几句,也没多说什,就骑上摩托车回去。
“去毛子地盘,没啥,主要抗冻就行,在69年就去过。”个四十多岁男人喝完酒,突然开口说道。
丁世平开口道,“这是以前老班长,老兰,退伍比较早,想着他对那边比较熟,也就请他过来。”
李和看着他拿酒杯手,少根食指,站起来又敬杯酒,“那就多倚仗你。”
“叫兰世芳,喊老兰就行,什叫倚仗?说话文绉绉,不愧是读书人。你给钱,咱干活就是。”兰世芳说话也是畅快很。
李和道,“听你口音,你是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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