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2000块吧？”李和看到何芳这股得意劲，就知道肯定是就高不就低
。
“当然是2000块，
还能蒙你。”
“恭喜，又成小富婆。”李和又不得不对何芳刮目相看，这女人还是有点生意头脑
。
何芳给李和泡杯茶，突然又叹口气道，“就是胆子小点，要不还能赚更多呢。们学校有老师倒批条，
转手就是十几万。学校大部分老师都知道。十几万啊，够挣辈子。”
李和接过茶杯，笑着道，“难不成你也想去做倒爷不成，也要有那个能耐才成啊。”
李和故作聪明打断她话，插话道，“然后你就从中间赚差价？”
何芳道，“就你聪明，是那样人嘛，要是从中间赚人家老师钱，都成什
人。”
“那就好奇，你说说。”李和表示他思维有点跟不上。
“是后来人家翻砂师傅看做多，给便宜。这自己装两个暖气片不就等于没花钱嘛。”
李和道，“还不是样嘛？”
何芳大早上正在院子里铲雪，看到李和回来，帮着打盆洗脸热水，笑着问道，“早饭吃嘛？”
李和先摘下手套，把耳罩、帽子、围巾，股脑全脱，然后搓搓手，才把手放进洗脸盆里，缓会劲才洗脸，“吃。这暖气还可以啊，比学校宿舍强多。”
何芳道，“加暖气片和调温阀，不然你以为呢？”
李和眼就瞅到窗台底下那个傻大黑铸铁暖气片，“你这怎弄上去，真长本事。”
暖气片实际上又叫散热片，实际上它就是通过散发热量方式来提升室温。
何芳道，“有那能耐也不做啊，那咬手，又不是傻。你在学校怎样？”
“凑合吧，办公室就那几个人，说话都是拐着弯说话，真是累啊。”
何芳促狭地说道，“累吗？累就对，舒服是留给死人。”
李和又被噎句话说不出来，有时简直没法好好聊天。
小
“能样吗，个是欺骗人家老师，从中牟利。个是人家师傅给便宜，图着以后还能惦记他生意，你说能样嘛。”何芳气鼓鼓地说道。
“行，错还不行嘛。生啥气。”李和想想还真不样，又忍不住问道，“那你赚多少钱？”
何芳见李和认错，也就没揪着不放，眉开眼笑竖起二根手指，“你猜猜？”
“才200块？”李和立马就觉得这生意做得好生没劲。
“想不到吧，猜不着吧？”
何芳道，“傻子，就算不是学物理，在们老家那地方，暖气片又不是稀罕东西，不会用暖气片不是惹人笑话吗。就画个图，找个翻砂师傅给铸个，住宿舍暖气片都是自己弄。”
李和知道何芳积蓄不多，就故意问道，“那没少花钱吧？”
何芳得意道，“毛钱没花。”
“啥？翻砂师傅不是你亲戚吧？怎就没收你钱。”
何芳白李和眼，狡黠地笑道，“开始吧是给钱，做好后装到宿舍，效果好不得。许多老师就都问在哪买，就说找人家翻砂工做。他们嫌弃找人麻烦，就都找代订。后来家属院老师都找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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