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有人指名道姓说他媳妇生病,他也不敢大意,想想还是请假回家趟。
厂里安保科般都是值夜班,科长不怎同意他请假,“你媳妇白天下班经过厂门口时候,还眉开眼笑,怎能突然生病呢,你小子尽想着法子来蒙,不准请假。”
江胜平常霸道,但可识得眉高眼低,不敢在科长面前犯浑,好话说箩筐,才得假,骑上自行车匆匆忙忙往家赶。
到家楼底下,自行车也没锁,就赶忙上楼。
李和看到江胜,心里喜,也没跟上去,他准备再看看情况。
然后啪嗒声撂掉话筒。
李和问,“怎样?”
吸溜道,“他说过来,就没说什时候过来。”
李和又问,“棉纺厂到这边有多远?”
“骑车十分钟。”
从刑东这小心翼翼态度来看,李和推断吴淑珍她男人可能还不可能知道他头上已经有顶绿油油帽子。
李和下楼,问吸溜,“棉纺厂电话抄下来吗?”
“有电话。”
“那你去找个公共电话亭,打到棉纺厂安保科,就说找吴淑珍她家属,吴淑珍生病,让他立马请假回来。”李和吩咐吸溜道,不管怎样先闹开再说。
他可不会圣母心爆棚对这吴淑珍有丝毫怜悯,这女人可不是什好东西。
楼道里也没灯,江胜找钥匙找半天,不过隔着门确实听见她媳妇啊啊声,他听着有点不那对劲。
手里大串钥匙,挨个在锁孔里转几圈,都没找对钥匙,有点着急,越着急越没法开门。
吴淑珍跟刑东光着身子在里面亲亲,已经进入忘状态,哪里能注意能门外动静。
吴淑珍翻身到刑东身上,哀怨问道,“你结婚以后还会来找吗,不能没有你哦。”
刑东笑道,“小宝贝,怎可能舍得
李和就点根烟,远远看着吴淑珍家楼底下,盼着江胜快点回来,好整个捉*在床,另方面又希望那刑东不要那快熄火,最好再来个梅开二度,不要那着急走。
反正他吧,是看热闹指望事大,唱戏但求人多,玩就是热闹。
看热闹不怕事大是中国人优良传统,他决定发扬光大。
李和不停看手表,都已经超过十分钟,他替这江胜着急啊,来越晚分,这帽子颜色就要深分啊。
话说这江胜接通电话也是感觉莫名其妙,他出门时候,他媳妇还活蹦乱跳呢,体贴哄着他出门,催促别上夜班迟到,再说平常也没啥毛病啊。
冯吸溜匆忙去电话亭打电话,也是运气,电话没占线,直接就拨通棉纺厂安保科电话,他捏着嗓门道,“喂,安保科吗?找吴淑珍家属,对,对,就是江胜,就是他对象。”
“喂,是江胜,你哪位?”话筒里传来粗狂男声。
“你是吴淑珍爱人是吧?”吸溜继续板腔装作老成样子问道。
“对,她是老婆,有什事吗?”江胜继续问道。
话筒里已经传来话费余额不足声音,吸溜有点急躁,恨不得口气说完,“你老婆,可能生病,在屋里痛啊啊叫呢,离多远就能听得见,对,是你邻居,们没钥匙,开不门,你自己赶紧回来看看,快点啊,人命关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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