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正跟李科聊天,有学生来通知他,说吴教授找他。
他只得匆匆忙忙去,进门问,“吴教授,你找?”
“你把这个表格填下。”吴教授递给他张表格。
“教材编委会?”李和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他可是只有本科学历。
李科拍拍脑袋,好像在回想什,然后笑着道,“你不是有句话吗?叫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楼下生物学老师跟他们资历差不多,马上就要晋升副教授,你说他们几个都是心高气傲,能服气嘛。”
李科是行政岗,对职称什就无所谓,他走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路线走对,关系理顺,步步走向胜利不是问题。
“这没办法,不过也能理解。”李和也确实理解,讲师和副教授是条不可逾越鸿沟啊。
学校里可不是想象中象牙塔,也是等级森严金字塔,跟其他单位没有区别,等级分明让人眼红。
如果在学校里熬不上职称,什样福利、资源跟你没毛钱关系,比如涉及到分房、工资调整,而且许多研究项目副教授以下根本没法申请。
师说,你不是相过亲吗?”
李和恨不得掐死陈芸这个大嘴巴子,笑着道,“人家没瞧上,不就没戏,等个几年安定,再考虑婚姻也不迟。”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这些苍白没营养话,不过却比他们认识六年说话都多。
章舒声站起身,用手遮挡下火辣辣太阳,笑着道,“谢谢你陪聊天,下午还有课,们走吧。”
李和突然觉得对章舒声感情有点解释不清,好像是种畸形心理,这是个毒瘤,就长在他心里,跟他身体骨肉相连,靠理智根本无法割除。
哪怕死后开追悼会,教授级是校长主持。科级讲师级,学校也就随便送个花圈糊弄下。
职称等级,决定人生等级,再清高人,也不会拿这个当儿戏,这可不仅仅是关系到穿衣吃饭问题。
“他们几个选错专业罢,要是选理工科哪有这难。”李科语道破重点。
如果是省属正厅级院校,职称归省职称办管,可能名额有限,不管文理科,每年就那两三个,老师们不会有太多想法,反正争不到不是个,都会有点平衡。
可京大这样副部级院校每年名额会有不少,但会出现不均衡,文科名额通常可能不够,因为政史文大拿太多,轮不到小虾米。而理工科名额通常出现多余,百废待兴,符合晋升条件老师不会太多,只要符合条件都能顺利晋升,争夺不会太激烈。
他也在恨自己不理智,可是恨来恨去,他还是无奈。
刘乙博、穆岩几个人这几天直闷闷不乐,李和搞不清楚为什,就问李科,“这不能起集体失恋吧?”
李科道,“这次评职称,他们三个人个没落上,你说心情能好吗?”
李和道,“教学上他们都没问题,科研、论文专著、获奖,他们都达标,熬个几年就是,这个有什恼。”
虽然他们几个人都是研究生学历,但是资历在那放着呢,职称要上级,还要熬个三五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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