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收拾好后，两个老头又熟门熟路
找到
装钱罐子，用报纸卷好几沓子。
两个老头喝会茶水，
下地下室，朱老头先是打开放玉器箱子，把口袋里三块玉器放进去。
博和尚也把怀里两本书掏出来放到书架上。
朱老头道，“好多东西放你这里真是可惜。”
李和道，“那应该放哪里？”
“当然是故宫啊！”朱老头理所当然地说道。
博和尚道，“他肝坏，不能喝。”
朱老头道，“什
叫肝坏，肝硬化而已！”
博和尚道，“那还不是
样。”
寿山父女吃晚饭就走。
朱老头看看付霞，笑着道，“闺女，能不能去帮
买点药，怕过年买不着，顿可都不能断。”
寿山跟周萍第二天也过来，好像跟约好似，朱老头和博和尚居然也来，这俩老头也是贼精，知道平常过来没得好吃，也就来少，即使来也是顿饭都不愿意留。
周萍和付霞下去整治饭菜去，李和就听着几个老头唠嗑。
外面响起阵稀疏鞭炮声，朱老头眉头皱道，“忒烦人，鞭炮放个没完没，生孩子也放，娶亲也放，甚至些商店饭店开业都放，耳朵都聋。”
李和道，“不是自古皆然嘛，这放鞭炮很正常啊。”
寿山道，“自古皆然是不错，只是这京城以前只是在春节时候放烟火爆竹，可没有在丧葬嫁娶上甚至开业时候放爆竹习惯。”
李和道，“那你何必再帮着收，帮故宫收就是。”
李老头走之后，李和也请朱老头和博和尚帮着看看外面有哪些好东西，帮着收。两个老头通常见猎心喜，奈何口袋干瘪，只得帮着李和搞搞收藏，也能过个眼瘾。
朱老头没好气哼声。
故宫经费有限，要是收藏也会专门找些顶尖藏品，要是胡乱都收，那点可怜经费根本不够用。
所以给李和这些人可乘之机。
付霞也没接朱老头钱，笑着道，“叔，那才几个钱，你把处方给就行。”
然后把桌子随便抹下就出门。
朱老头对李和道，“还愣着干嘛啊，去插门，都帮你做恶人。”
李和插好门以后，就带着两个老头去地下室。
地下室秘密除何芳和几个老头子就没人知道，李和也不是信不过付霞，只是本能觉得知道人越少越好。
李和道，“们老家那里好像娶亲是要放，丧葬也放鞭炮，春节也放鞭炮，很正常啊。”
博和尚笑着道，“你年纪小，书上也不会说这些习俗。以往都是湘南人习俗，当然赣西老表也喜欢放，基本都是这两地，只要遇到红白喜事，都是烟花爆竹满天响。后来从曾国藩到左宗棠这清色湘军、湘南人入京，这放鞭炮习惯自然就带来。不听个响，什事都感觉不热闹。建国以后，这自上而下有多少湘南人、赣西人，自不必说。所以现在你看看，大家都习惯，不止春节放鞭炮，红白喜事也都放。”
李和道，“这叫移风易俗吧。”
周萍和付霞整满满桌子菜。
李和拿两瓶茅台，先给朱老头倒酒，朱老头却推脱，然后道，“你们喝吧，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喝，多活天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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