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倒是听寿山说过,经常有领导陪些客人过来,笑着道,“跟老板处好罢。”
每天都是这样周而复始,李和反而喜欢上这种单调。
又到收房租日子,趁着休息,李和骑着摩托车去收房租。
半年收次房租,租客们已经习惯,都会提前准备好钱,等李和上门收,交钱还是比较爽利。
到王爷坟那套房子时候,他就直接愣。
刘乙博摇摇头,“两手空空,去不是凑脸给人打吗?”
李和道,“那也不能再拖着吧,人家女孩子能乐意?”
刘乙博道,“想着这两年存点钱,父母再支援点就差不多。”
孟建国却突然道,“还是你们城里好啊,你好歹有父母帮衬。就不行,家里还有两个兄弟在读书,你们知道,农村苦啊,说句难听话,家人辛苦年不定能凑得起咱这桌饭钱。说句实话们桐城还算好,大集体那会还是照样养猪养鸭,就那样还是闹饥荒,可想而知全国其他地方农村是什样。”
同属个省份,皖南跟皖北还是有点差距,皖南就管控松,比如对做生意、自留地、养猪,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周萍把两瓶茅台拿进来,孟建国道,“老板,们没点茅台吧。”
茅台涨价厉害,瓶都要30块,饭店里卖什价更是未可知,他们几个都是那点死工资,可不就得悠着点。
周萍笑着道,“你们是李老师朋友,这顿饭算请。”
几个人看看李和,这种人情碰还是不碰,自然要李和拿主意。
李和道,“老板居然肯放血,咱就受着。”
那个叫阿花房客屋子已经空,屋里乱七八糟,而且臭烘烘,从屋门到墙面就没块是完好。
两扇屋门两个大洞,窗户玻璃碎,李和仔细看,明显是人为砸毁,墙面上脏兮兮居然是大粪,都粘着墙上,看阵反胃。
李和这个心里气啊,好好间屋子,居然折腾成这样子。
院子群老娘们在洗衣服,见李和要,bao跳眼神,个老大姐道,“这可是王小花弄,跟们可没关系。”
李和气牙痒痒,早知道就把那女人赶走算,直看她
李和道,“你们那不是讲究什‘穷不丢猪富不丢书’,确实比们农村强上不少。”
孟建国道,“对,上大学来那年,们家就卖头大肥猪,勉强凑个路费花销。”
两瓶白酒喝完,李和又喊来瓶,这顿饭吃到天黑七八点钟。
几个人吃完,周萍把几个人送出饭店门口。
刘乙博笑着对李和道,“你面子可真够大,据说这家饭店经常有大使馆人来吃,也招待些外宾。”
满满酒桌子菜上齐,穆岩道,“这桌没二百块可是下不地,你这人情搞大,看你用什还。咱还是想办法凑个份子吧,不要这人情也罢。”
刘乙博和孟建国也是点头同意,刘乙博道,“每人也就咬咬牙,人50块差不多。”
李和道,“别客气,是这老板少人情罢,他要还人情,也不好挡着,你们不要多想,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几个人没怎注意瓶酒就喝没。
穆岩问刘乙博,“你春节没回家,去你丈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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