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咱赶紧去吧,去晚可就没位置。”穆岩为吃,节操也可以丢。
“李教授,真不能耽误,都是快六点钟。”李科更是无所谓。
李和乐呵呵看向孟建国,“你在家看书吧,就不侮辱你,咱几个去吃饭吧。”
“呸,想美,今天非吃穷你,谁不知道你李教授有钱不差钱。”孟建国最终还是屁颠屁颠跟上大队伍。受李和影响,这帮人现在说话都是嘴新鲜词。
都知道李和不差钱,也都知道他做点小生意,赚点钱。
李和说,“你们嫉妒吧,嫉妒你们直说。”
孟建国道,“不是嫉妒,绝对不是嫉妒,只是想打死你。你那骚包样太招人狠。”
他好像已经走出失恋影响,人又开始活跃起来。
李和道,“你这样说话会没朋友,你知道不知道。”
刘乙博道,“晚上必须宰你顿,四海饭店吧。”
李和职称上去,本来高高兴兴,结果穆岩几个人没事就喊他李副教授,在“副”这个字上还故意拖长音。
副职般都是不能掌握大权,比较清闲。你比方说副驾,什事不用做,干坐着。在体制里,副职般都是背黑锅专用职位,正职般是抓大方向,掌握权力核心,都是发表些绝对不会出错看法和指示。
那这个副职就会按照这个指示去办,怎去办,办到什程度,深浅都由着掌握。
比如开会,正职领导说,们要严抓安全生产,然后出份文件,这个正职指示是不会错。但是要是出安全事故,都是副职事情,因为你没按照指示精神办好。
当然在学校里他这个副教授没有什背锅问题。
从饭店吃完饭回来,每个人都差不多喝有二三两酒。
穆岩趁着酒劲,去李和宿舍,然后问道,“你说你能做生意,能不能做?”
李和想不到穆岩能提这茬,“缺钱?要用钱这有,拿给你。”
穆岩摆摆手,“不能直借下去啊。得自己想点折。父母
穆岩和李科等人都随声符合,必须请客。
李和道,“那你们喊声李教授听听,不但请吃饭,电影票都给你们包,请你们看电影。”
“士可杀不可辱,李副教授,你自己乐呵吧。”孟建国坚决不低头,想到他三十多岁,学校也混这多年,结果跟李和对比,悲从中来。
“那行,哥几个,都挺有骨气,边凉快吧。”李和转身要走。
刘乙博把把他拉住,“李教授,吃乃人生幸事。”
教授与副教授差距主要是地位上、收入上,而且正教授般都是学科带头人。做正教授李和觉得自己真不够格,所以评个副教授当然也能心满意足,可是不代表他乐意被人喊“副教授”啊。般规矩是在称呼上都是不带“副”字。
大学里称呼学,其实是受官场影响。
六十年代中央下发好几份称呼问题通知,要求今后对担任党内职务所有人员,律互称同志。
但最后都没坚持下来。
大多时候,对于称呼琢磨主要是出于对符合特定场合考虑,这其实是种对他人尊重考虑。比如人家堂堂局长,要是不开眼喊人家副局长,人家不给你穿小鞋,才叫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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