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金鹿把成衣价压那低,而且比市场还低三层,这让大家还怎做生意?”
直闷不做声矮胖林先生先开口。
“成衣价格自然是随行就市罢,这里有什说道?”
得益于内地便宜成本,于德华自然不怕价格战,最先发动价格战总是那些具有成本领先优势企业,它追求全行业最低总成本,力求以成本上领先地位来取得在本行业领导权,因此价格竞争实质就是成本竞争。
他直执行就是价格战,但是价格战首先受到冲击确是香港纺织业。香港这些年地价上涨,劳工价格上涨,水电上涨,在成本上自然不能和于德华相提并论。
众人随意打几局,并没人真正在意球场上胜负得失,大家只在乎接下来重头戏。
罗顶邦道,“于先生正经风头正劲,真是后生可畏。”
于德华把球杆立在身下,远眺感慨道,“所谓到五十知天命。可是差着年就五十,哪里还能算后生,罗先生太夸赞。”
罗顶邦道,“不,不,对于生意人和政治家来说,五十岁才是人生黄金阶段。”
“这个说法很新奇。”于德华笑着道,“不知道罗先生请有何见教?”
“大家还是不要闲聊,先去换身衣服,们较量上几局吧。”
见面就是这种剑拔弩张气氛,不是罗顶邦所喜欢,他开口说先去打球语气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他在纺织业威严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可以得罪。
于德华笑着随着众人上高尔夫球车。
到场地,他接过球童球杆,与罗顶邦寒暄番,抓杆、握杆、挥杆,然后挥出去,杆进洞。
“不错,这个球场练二十几年也没你这厉害。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啊。”
对于制衣行业来说就是将服务提高100倍也不如便宜10%价格来实在,客户最在意还是价格。
只有这样,才能促使市场占有率迅速提高,挽回并超过降价带来损失。
旁边方先生道,“于先生,大家做生意,和气生财,何必弄得这僵。”
他看不惯于德华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让对方不再
罗顶邦习惯性朝身后招招手,旁边人很熟练帮着点雪茄。
“听说于先生在内地做很火热,据说每个月出口就有个多亿美金,纺织服装鞋帽,甚至胶鞋,塑胶这些,于先生都做上。真是大手笔。”
于德华点烟,笑着道,“在下可不像罗先生和诸位有那大成衣厂,只能在内地采购,做个二道贩子,赚个差价,也就这点出息。”
“做生意要守望相助,有钱有钱起做,有汤起喝,这个道理于先生应该是明白吧?”
于德华正色道,“不知道罗先生什意思?”
罗顶邦笑着夸奖于德华。他是这个高尔夫球场常客,顶级豪客,而于德华呢,之前籍籍无名,也就这两三年才有机会进入这样顶级球场,话语里未必就没有暗示,你还是个新人。
说完他也杆进洞,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罗先生也是老当益壮。”
老当益壮是褒义词,但是于德华说出来却也有所指。
他自然不是软柿子,明告诉罗顶邦老就要服老,玩老骥伏枥那套也没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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