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得起，走吧。”
李爱军不愿意在
个姑娘面前表现
太过小气劲，拄着拐杖带头出
训练房。
“好。那言为定。”
“你在这边饭店上班？”李爱军勉强又找个话题，可能来这几天有点无聊，迫切需要找个聊天，不管聊什
，有人陪着就好。
“是茶餐厅，不单单是吃饭地方。”
李爱军想想道，“知道，就是那种份炒面都要卖十块钱那种地方？而且杯茶都要五块钱，都宁愿渴死呢，太贵。”
他跟着沈道如和苏明这些人出去过几次，哪怕不是他付钱，他都心疼要死，所以他不管点啥都是最便宜点。不过有几次还是抢着付钱，老是吃他们他也过意不去。
李爱军笑着道，“腿以前可是好呢。跟你腿样，能跑，能踢，也能上树。”
“那怎？”龚敏不知道怎问。
“你是想问为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龚敏点点头，“是啊。”
“打仗啊，跟越南人打仗，越南用是苏联人大炮，炮轰过来都是躲不及，这不腿就没。”
学着走路，每走步都是满头大汗，就这样枯燥训练好几个小时。
小姑娘说，“医生说要劳逸结合。”
李爱军笑着道，“谢谢，没事，你叫什名字。”
“龚敏。”
“叫李爱军，喊老李就成。”
“对，对，开始来时候也是这样想呢，也宁愿渴死呢。”
龚敏不断点头，两个人好像突然找到共同语言。
晚上吃饭时候，龚敏问，“你吃啥，去买。”
李爱军道，“不用，你吃啥，们去饭店吃，请你。”
“好贵呢。这附近有便当，们买便当就可以。”
龚敏用崇拜眼神问道，“那你定是个大英雄。香港有很多越南人，都坏冒油，可讨厌他们。”
“不，不，不是英雄，那些勇敢牺牲才是英雄。哪里算英雄。”
李爱军被个小姑娘这样夸，陡然涨红脸，有点不好意思。
“你就是大英雄。”小姑娘很肯定地说道。
“不是。”李爱军觉得这样回答有点苍白，就继续道，“以后有人欺侮你，你跟说，别看腿不中用，要揍人光拳头就可以。”
“你是从京城来？”
李爱军点点头，“是。”
“还没去过首都呢。”
“那有时间过去，可以陪你，京城大街小巷都熟悉。五六岁就开始满街窜，上房爬树，爬烟囱，们小时候都喜欢。”李爱军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想到过往。
龚敏看看李爱军腿，最后还是心直口快问道，“那你是拄着拐杖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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