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知道什?”
孟建国鄙视看李和眼道,“你这人混够可以,这大事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是书记处书记,紧要关头哪里有时间来跟咱们厮混。”
“难怪说平常看不见他。”李和真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过李科,不过亲眼见证个大佬崛起,这种感觉很奇妙。
跟着孟建国到他家,地上都是大包小包东西,衣服被褥和些锅碗瓢盆炉灶没有多少,最多反而是摞摞书。
“你这是要做上门女婿?”李和不忘记调侃,随即也想起他老丈人是六十年代援坦赞铁路老工程师,挺和气个老头子,孟建国结婚时候,他父母从皖南乡下过来,他老丈人都是和气尊重很,没有所谓门第之见和丝架子,真正当成儿女亲家。
关键他这媳妇也是个不错,孟建国带她回皖南乡下,她吃不习惯,喝不习惯,住不习惯,哪怕身上长满虱子都是活生生受着,哪怕对大山、对田地、对菜园不感兴趣,也装作感兴趣样子,没有丝毫公主病。
所以孟建国大为感激,他现在肯对媳妇贴心,未必就没有这方面原因。
孟建国毫不在意,甚至隐隐有点骄傲道,“他们只有个闺女家里,现在就剩下老俩口,地方也大,他们心疼闺女,就跟着后面沾光呗。”
“那挺好。离她上班地方近,你却是远点,要兜个大圈子。”
外面大雪纷飞。李和在办公室刚没喝完杯茶,孟建国就要找他去帮着搬家。
李和道,“宿舍不是住挺好吗?”
孟建国道,“媳妇不是怀孕嘛,现在下雪时候,楼里人走来走去,地上也都是雪,化开全是水,滑很,看她天天上下楼都是提心吊胆,必须换地方住。”
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和对孟建国转变也有点猝不及防,是不是暖气烧多就能从糙汉子变成暖男?
“那也等雪停再搬吧,这外面雪这大,往哪里搬。”
孟建国指着地上个大包道,“这是衣服,你提着这个轻松点。”
两个人件件提到楼下,往三轮车上塞。孟建国在前面骑,李和在后面推。
总共跑三车,两个人冻得脸透红,鼻涕直冒。李和帮着把
黄庄小区就在附中隔壁,她媳妇上班再方便不过。
孟建国道,“多跑点路算什,以前上初中、高中都是走十几里山路,难道现在这样平坦大路反而不能走不成。你下午没课吧,要是没课现在就跟走。”
李和左右看看,好奇问道,“不能就咱们两个人吧?”
“老穆他们现在有课,刘乙博不在学校,其他人都是受媳妇管着,也不好使唤,除你还能找谁?”
“哎。”果然单身没人权,李和随即又问道,“那李科呢?那小子闲着没事吧。”
“黄庄小区。这后面几天雪还会更大呢,还不如现在趁早搬。”
“中关村?不是还正在盖嘛,何况那边是回迁房,条件也算不上好吧。”
“是院士楼。”孟建国说甚是得意,能住进院士楼也是种身份象征。
李和道,“你这是怎混进g,m队伍?”
孟建国道,“你忘记老丈人干啥,搬到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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