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没有点烟,只是道,“她已经戒烟。”
“喝点啤酒吧。”赵青把烟叼在嘴里,打开冰箱,直接扔给吴波罐子啤酒,然后才问,“她怎样?听说和李老二结婚?”
吴波打开啤酒,重重灌口,差点呛着,深吸口气道,“孩子都三岁。还不错,两个人算是琴瑟和谐。”
赵青久久才道,“她是熬出头,李老二这个人除磨叽点,倒是没毛病。”
也给自己开
这是无比局促间很小房间,拐角是个昏暗小厨房。
张床,个箱子,堆书,除此屋子里再无其它。
他刚站起来,门啪嗒被关上。
“抱歉,吴波,这里比较窄。你坐床上吧。”赵青不经意擦下眼睛,然后俯身去收拾下床上衣服。
“哎。”吴波很高兴,好像丝毫没有责怪下午时候赵青没有搭理他,刚从烟盒里抽出烟,结果又迅速摁回去,“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
他现在都没去搭理他那叽里咕噜肚子。
在走道里坐着,坐着,他不知不觉中就睡着。
中途醒过次,回头望窄窄门缝,没有丝光亮,这才安心继续睡去。
突然,他身子下子陷下去,好像压在只脚上。
那只脚仓皇后退,好像那只脚主人也被吓着。
他靠坐在门框上,天越发黑,楼道越发黑暗。不时有下班人从他身边经过,好奇看他两眼。
他烟抽喉咙发痒,再次摸出口琴,曲《斯镇颂歌》吹完,他又吹起来《山楂树》,两首曲子他反复吹,吹来吹去,好像不知道疲倦似得。
他对面门突然打开,个金发碧眼姑娘抱着胳膊依靠在门框上问,“你好,请问你会吹《三套车》吗?”
“抱歉。”吴波摇头,钻入脑子是陌生英文单词。
姑娘进入屋里,抱出来个手风琴,演奏出阵舒缓低沉旋律,然后问,“ok?”
他看就知道赵青直都没睡。
“抽吧,在屋里都能闻到烟味。”赵青不以为然,“给根。”
“你也……”吴波有点无所适从。
“心烦就抽几只。”赵青夺过吴波烟盒,熟练给自己点上根,吐着烟圈道,“有什稀奇,当年何老大抽烟,也没见你说什。”
她说何老大是何芳,当年女生寝室老大姐,大家都习惯喊她何老大。
然后他整个人躺地上。
他意识到什,可是在黑暗中,他什都看不见。
“吴波?”个女声试探着问道。
“是!”对吴波来说,这不亚于天籁之音。
啪嗒声,灯亮,黄颜色小灯。
“no。”吴波听懂这首曲子,这是俄罗斯名曲,他怎可能不熟悉,以前赶潮流学阵音乐,口琴便宜,那就选口琴,大部分人都选口琴,每天都是拿这些名曲曲谱训练,单调音阶、爬音、和弦,练就是整天。
不过他还是摇头,他是会,只是不愿意给别人伴奏。
嘭嗵声,又是声关门响声。
屋里传来优美深沉,哀伤豪放曲调,听着仿佛来到俄罗斯,可以看到望无际白桦林,感受到这片广阔大地中悲伤、忧愁和漂泊。
吴波心,跟着悲伤起来,他头更低,烟抽更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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