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全等人早就到,见到丁世平车子贴近,他就急忙挥手。
“丁哥,还得麻烦你。”喇叭全是高兴,他是见过丁世平身手,那拳砸在砖头上,砖头都是稀烂。有丁世平在,他成功率保障就大大提升。
“你带路。”丁世平没有下车,他虽然不至于瞧不起喇叭全,但是却没什好感。
行人驶进葵涌货柜码头,这家码头位于香港葵青区蓝巴勒海峡两岸,是香
丁世平冷着脸道,“你忘记们见过那群越南人?社团中可不少越南人,很多都是战场上退下来,都是跟美国人和咱们交过手,别这马大哈,不然你怎死都不知道!”
“放心,会注意。”张兵来香港时间也不算短,想到那群凶悍越南人,终于严肃起来,毕竟他和这群人在战场上较量过,解非常深,他不怕死,越南人又岂会惜命?“要是遇到,还真麻烦。”
这倒不是他涨他人志气,而是他记忆中东西太深刻,他是尖刀兵,尖刀兵得带头冲,依然记得他用刀戳出个越南人眼球,还连着筋,那个越南人只是大喝声,把眼球塞进眼眶,然后继续悍不畏死朝他扑。
他在那瞬间恍惚下,要不是有战友救场,他会死在那个越南人手里。
退伍后,他经常做梦,且是噩梦,经常性梦见那个血呼啦擦眼珠子,空爆弹、榴弹、燃烧弹这些他都不怕,他就怕那个眼珠子时常瞪着他。
丁世平点点头,就到隔壁楼上去喊张兵。
上楼刚开门,却不想把飞刀瞟过来,他不慌不忙把门合上,待听见飞刀在门上扎实声音才重新推开门,飞刀还在门板上微微颤颤,拔飞刀,瞧瞧门上斑斑点点小坑,数落躺在床上张兵道,“早就跟你说不要朝门上甩,你怎还不听?”
张兵嘿嘿笑道,“这个门本来就要坏,给他提前报销,让老万刚好给打副新。”
家里有现成木匠,他有恃无恐。
“赶紧穿衣服,出去办事。”丁世平说完就把飞刀扔到床上,下楼开车。
战争已经结束,可是他心里煎熬依然在继续,常常在深夜被惊醒,但是他窃耻于向任何人诉说。
丁世平道,“过去机灵点,先下手为强,这话不错。”
“晓得。”张兵装作不在意拍拍车门,“汽车果然比坦克车舒服。”
丁世平白他眼,“你尽说些不靠谱,坦克没空调,夏天五十度至少,呆十分钟就想死。你回去问问老万,他是做过坦克兵,夏天那是怎熬。宁愿朝着机关枪上撞,也不想往坦克里坐着。”
高速公路上,汽车在浓重夜色中飞驰着,因为车速过快远远望去犹如穿梭在黑夜中幽灵。
他车子刚出车库,张兵就拉开车门钻进,很兴奋道,“什事?”
“别废话,手提电话在你屁股底下,给喇叭全那小子选地方碰头。”丁世平坚决不给张兵开话匣子机会,要是说起来,这小子可以整天整夜唠个没完。
张兵依言给喇叭全打电话,挂掉后才道,“青衣大桥入口碰头。”
“他怎说?”
张兵嘿嘿笑道,“真打架啊?听他说他也在召集人,旁边也是乱糟糟吵闹。咱俩要是去,他高兴吧,凭他手底下那帮软脚虾能成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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