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熟人把这边印刷点给断,下期报纸他们不用再想出。”杨富贵又沉默会道,“不过南方那边同行们不熟悉,这个就没办法。”
付霞欣慰道,“已经不错,谢谢你。”
“姐,说什话呢,李哥就是亲哥,没他就没!”杨富贵说情真意切,她是个穷孩子出身,想当初连吃饭都困难,要不是李和哪里有她今天。
现在方向心都扑在印刷设备研发上,而印刷厂基本都是她在管,总之是个人说算,而她才刚刚满22岁,没有比她更不起女子。
苏明道,“还有沈道如、付彪、于德华同时给花都印刷厂打电话,他们可以不卖给个人面子,不怕得罪,但是还没胆量同时得罪们四个人。”
平松继续道,“基本上李哥所有在国内合资企业都是归郭小姐地大集团在管,其中有家记得很清楚,应该是株洲冶炼厂,是国内最大铅锌冶炼厂,当时地大集团以部分现金、设备和苏联些技术人员入股,具体多少比例不清楚,但是当时正在香格里拉饭店和人谈事情,恰好赶上地大集团同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办签约仪式,规模很大,冶金工业部领导,湘省委领导,株洲部门领导都有出席,记者和媒体来很多。”
株洲冶炼厂是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所属目前最大有色冶金工厂。
苏明突然也笑着道,“你们把南方动力机械公司和601厂忘吧?这两个厂子都是株洲,地大集团也是入股。”
经平松提醒,他也突然想起来郭冬云。
付霞道,“那给郭小姐打电话吧。”
不想做大佬跑堂不是好厨子。
虽然他不是陡然乍富,也经过十几年盘算和经历,但是其通过钱转化为相应社会资源转化效率是低效,因为个人见识和社交圈原因,抵御风险能力不高。
朱老头和李老头这种人虽然是瘦死骆驼,但是世代积累社会人脉有着较为完整网络状态,抵御风险能力很高。
享受社会资源,差距太大太大。
他和苏明这帮人都是个毛病,缺底蕴。
他说信心满满,他们这些人在花都、深圳经营多年,这点自信还是有。
不是所有夏天,都叫花都,这里夏天是个长达半年季节,夏天过完就是冬,冬天过完就是夏。
汗流不止,内裤不干。
得益于这两年剧增广告费用,南方报终于有条件安装上空调,在炎热夏季,里面人命都是空调给。
虽然她不怎喜欢郭冬云,可是这个电话她还是需要打,既然郭冬云已经和株洲本地企业打上交道,肯定有不俗关系,起码有面子上关系。
郭冬云接电话,比付霞想象中还要气愤。
刚挂郭冬云电话,又进来个电话。
“姐,姐。”
“富贵,有事?”付霞每次听见杨富贵名字就是忍不住想笑,个女孩子偏偏起个男孩子名字。
切都需要时间。
平松在旁把手指关节捏啪啪响,来回不停踱步,突然道,“还真想起来个人。”
“谁?”付霞急忙问道。
“郭小姐。”
“郭冬云?”见平松肯定点点头,寿山不禁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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