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掰着手指头道,“内地有啊,余华、王朔、王小波、陈忠实、阿城,暂时只想起来这几个,其它都是在跟着港台鹦鹉学舌,路都不会走,都还在学爬。”
“你啊,个搞物理,什时候做起来文学评论?评头论足能耐比谁都大。”不过何芳还是继续好奇问,“那民国时期怎样?”
李和想想道,“比如鲁迅,林语堂,陶行知,胡适,沈从文,吴宓,蔡元培,马寅初,冯友兰,郭沫若,郁达夫,老舍,徐志摩,虽然都是滥情渣男,但都是自成统大家,不管是悲情还是抑郁、豪迈,在新旧交替时代,还能找到中国文化根基。这个根基叫文化自信,尽管当时是弱国,又是穷国。”
那些伟人之所以当伟人,比如眼前李广耀和小平同志。
李广耀摈弃小国总理脸面,从来不管西方媒体胡言乱语,敢说不对,就敢和你怼,打起官司从来不手软。
“怎突然看起来鲁迅?哟,还做笔记。”
笔记上那些字框架歪扭斜散,拖丝挂白,丝缕不清,若不仔细瓣认,根本看不出来写是什。
李和眼皮没抬,“有时间看看,温故而知新,每天都有新发现。”
何芳躺在他身边,“那发现什?”
“看看鲁迅说多好,只有‘送死’可以治国而平天下,——送死者,送别人去为着自己死之谓也。”李和指着书中段话继续道,“还有这句‘非得有人来实行送死政策,叫大家批批去送死,只剩下他们自己不可’,看出来什没有?”
“谢谢嫂子。”老五脾气有时候也只是针对李老二,与旁人无关。
“你别气,等会去好好骂骂他,他啊越来越拎不清。”对于何芳来说,这是小姑子,不管站在什角度,她都不可能随意教训。
虽然在她小时候,何芳可以摆出长嫂如母姿态,但是这并不代表大时候就可以。
就像她可以把何龙骂钻地缝,但是李和就不能那样不分彼此骂,哪怕是再为何龙好,都是招记恨。
后妈怎做,都有人挑理。做好个后妈,要比做好个亲妈更难。
小平同志很坚决,‘走自己道路’。
这种文化自信,反而在新加坡很有普遍性,两岸三地只有在少数人身上能找到。
何芳没好气道,“
何芳头靠在李和怀里,道,“没你那会穿凿附会。”
“这是借古讽今。”李和得意道,“现在稍微识点字,都会在报纸期刊上乱蹦跶,比前些年还欢,连那些画画,搞音乐,都学会指点江山,就是鲁迅说,教人怎去送死。老辈走差不多,现在两岸三地所谓新文化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何芳笑着道,“吹吧,没看得上?”
“李敖、还有金庸、古龙、梁羽生、琼瑶这些写武侠、写言情就是不错,其它都是小丑而已。”
“光说港台,怎不说说内地?”李和话题显然引起何芳兴趣。
与其违心虚假装什好嫂子,不如当保姆尽尽本分就行。
所以她现在态度就是不小气,以礼相待。
她在大厅和家子寒暄会,就回到卧室。
见李和在看书。
她就凑过去瞧眼封面和李和做笔记,很诧异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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