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陈有利摆摆手,“这全是大家戏称,根本不能和他比,再说东北还有姓乔呢,这才哪跟哪!完全没得比啊!你都是不清楚,要是在东北得罪这二位,完全就不用想混,运气顶多破财,要是不走运
“李老板,有个事,不晓得当说不当说。”陈有利亦步亦趋跟着李和。
“那就别说喽。”李和最烦这种说话半截,这是自不必说。
“李老板,跟你通报个事情,董进步这个人你得小心点。”陈有利终于忍不住说。
“他是什情况?”李和同董进步没有什合作关系,但是何芳小表弟还在董进步手底下混着,这样话李和就得关心下。
“董进步现在不得。”陈有利见李和感兴趣,自然点都不拖沓,“他现在要钱自然不缺钱,手底下还跟着百十号人,从上到下都非常吃得开。”
何芳兴奋问,“是不是把秦师傅给赢?”
李和啜口茶,调笑道,“大白天,做什梦呢,你儿子要是有这本事,就敢把他做国手培养。”
“做国手有什好吗,让他好好学习才是正经。”
何芳可不想儿子做个什棋手。
晚饭吃好,李和还是像平常样带着杜高犬溜公园,压马路。
到这孩子年岁不大,却是看透。
“去跟姥姥洗个澡,浑身都是汗,明天再接着玩。”李和把李览赶走,天气这热,他都不愿意开空调,主要是怕家里两个孩子跟着起犯懒,要是夏天发不出汗,很容易感冒,所以热就热点吧,也是无所谓。
不是没有空调就不能活。
李览刚进屋,何芳车已经到巷子。
“秦师傅,你让着他点,他是臭棋篓子。”她刚到门口就同秦老头打声招呼。
“有面子是好事啊?”李和露出不解。
“他现在不规矩,非常不规矩。晓得你最痛恨就是这种人,所以得跟你说声,假如真像你说,这种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你就得防手,免得以后被牵连。”陈有利见李和点烟,也跟着把自己烟点起来。
“你说,听着。”
“他做地产,搞工程,搞拆迁,倒木材,开商场,最近还收购不少国企,你最近没去过东北,你都不晓得他那架势和场面有多大!人家都称呼他为东北董老大,凡是想在东北混,都得走他门路。”
“你是东北陈二哥,你也不必谦虚。”李和以为陈有利想报私仇,故意上眼药水。
“李老板。”陈有利鬼鬼祟祟从旁边窜出来。
“有事?”李和丢根烟给他。
“谢谢,谢谢。”抽李和烟,这是破天荒第遭!
陈有利欢天喜地。
“过来。”李和高喝声,不准杜高犬乱跑。
“他这水平,都不好意思同他下。”秦老头得意昂着头,“不过你儿子不得,再过两年就能长起来,他是跟谁学?”
“偶尔把他送到溥师傅那里,好像是跟着溥师傅学不少,再然后李师傅也教点。”
秦老头摆摆手,“那不对,不对。刚刚还说呢,溥和尚同李舒白什水平,自然清楚着,教不出孩子这能耐。”
“这还真不清楚。”何芳也是茫然。
“得,有时间再打听吧。”秦老头收好棋盘,然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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