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再也看不到他,心好痛,好痛。”李秋红喃喃自语,还是没
“那爱他,那在乎他,那喜欢他,对他又那好!他怎可以这对!”李秋红哭有点歇斯底里。
老四沉默会,才拍着她肩膀道,“咱们是不是可以换个角度?倒是觉得你很幸运,至少知道这个人可以不用珍惜,另外找个更好,会有更好人等着你。”
李秋红摇摇头,“你有没有尝试过爱个人就像爱个奇迹样?”
“没有。”老四笑着摇摇头,“从中国最偏僻最贫困小乡村到这里来读书,然后认识你,现在和你在起聊天,已经是奇迹,不需要崇拜谁,崇拜自己就可以。”
她有她骄傲,她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老四笑着道,“你是不是小腹疼痛,坠胀不适?”
“你怎知道?”李秋红不解。
“眉头不时皱着,你左手在肚子上直就没松过。”老四说没有避讳。
“你什都知道。”李秋红侧过身子,把脸转到另边,背对着老四。
“喂,不用这样吧。”老四笑嘻嘻掰过她脑袋,“来,小妞,给姐笑个,没什,切都会好。”
李秋红突然道,“能不能给根烟?”
“嗯?”老四愣愣,然后笑着道,“不抽烟,从哪里给你弄烟。”
“求求你,特别想抽烟。”李秋红带着祈求神色。
老四摇摇头,“你既然生病就不能抽烟。”
“根都不行吗?”
“所以你不懂,你不懂爱个人滋味,失去个人痛苦。”
老四笑着道,“是不懂,但是知道你哥哥,你老娘看到你这样子会有多痛苦。”
心下之意是为个外人,折腾家子人有必要吗?
李秋红道,“你永远都是这理性。”
“所以就像你说啊,没有文艺细胞,连看书都是出于消遣,就是个大老粗。”老四见她要调整姿势,就帮她挪下枕头。
她虽然不晓得具体发生什,但是她相信没有个女人愿意随便承受流产痛苦。
“你也取笑。”眼泪水顺着李秋红脸庞唰唰下来。
“谁取笑你,糊涂蛋子,心疼都来不及呢。”老四给她擦干净眼泪水,安慰道,“咱俩什关系?你不开心,肯定更不开心,你开心,才能跟着开心。”
“是糊涂蛋子,你骂对!哥这骂,爸妈也这骂。”李秋红泪水还是止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老四慌忙道歉,再次手忙脚乱从包里拿出纸巾。
“口都不行。”老四回答很坚定,“下午出院吗?休息两天,不但可以抽烟,还能陪着你喝酒,想喝多少都行。”
她们这家子兄弟姐妹大概都得李兆坤喝酒能耐,白、啤、红,都是能喝点。
李秋红靠在枕头上,仰着头,呆呆望着天花板,好似不敢看老四似得,只是问,“你就不想知道得什病?”
“是学医科。”老四想想,如实说,“你症状已经向说明切。”
“你是学药科,又是不病理,蒙蒙外行还行,蒙不成。”哪怕此刻李秋红状态不是很好,她也改不斗嘴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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