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素华道,“他们这些人心奔着钱,黑心搞开发,糊弄人呢。”
“哎,拿话当耳边风,过几天还得找他们麻烦去,”招娣见鲍素华没动静,便道,“接着说啊。”
“后来啊,俩哥哥结婚,父母年龄大,再留就是拖累,那不就让曲家老头子领走嘛,怕曲家老头子给送回来,逢年过节就给送面送油,”鲍素华说有声有色,好像亲眼见过似得,“等到曲家大小子生出来以后,嘿,反正不怕曲家再甩锅,干脆就断联系。”
“哦,那大小子叫曲阳。”招娣笑着道,“跟何舟玩好。”
“人家都说那大小子傻,”闻弦歌而知雅意,鲍素华很得意自己能摸透招娣意思,笑着道,“其实,开始也是这想,还是去年过年,来大堆亲戚,家里烧饭麻烦,去饭店,刚好你猜饭店谁开?”
鲍素华说到她心坎里。
做生意这些年,各色人都打过交道,不过接触大多数是男人,至于女人接触稍微少些,其中大半是她员工和朋友,天南地北都有。
但是,找媳妇她还是倾向于找本地,口音样,说话能递到块,生活习惯差不多,也不会有太大隔阂。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个问题,喃喃自语道,“这不能遗传吧?”
众所周知,曲家老太太是个精神病呢。再没有医学尝试人也知道,这个有很大概率会遗传。
见招娣没有点儿好奇,便接着道,“就是那大小子开,那大小子以前经常来咱家找何舟,待他也不差是吧,看到那亲热劲甭提,吃完饭,非要不收钱。看他不容易,丢完钱赶紧跑。回来后,直寻思呢,谁说这小子傻,有心思,懂人情,那不能算傻,只能说是实心眼子。”
招娣笑着道,“现在也才明白,何舟为什跟他走得近,那小子没心眼子,心纯粹,跟咱家这宝贝疙瘩是个样憨货。”
“何舟不憨,”鲍素华道,“他是心善,说句你生气话,
鲍素华道,“据所知,那曲家老太太以前还是个高中生呢,你想想们那会能读得高中,那还得,她家庭般,也是个种田,能读到高中,还不是全凭自己死力气,是个狠人。你看看曲家那老头,呆头呆脑,老太太要是不聪明,曲阜也不能有这机灵。”
她虽然口气说这多,可是句肯担责任话都没有。
招娣边走边道,“照你这说,老太太不是先天?”
“不是,”鲍素华很肯定道,“她娘家离娘家不远,那会整个公社就俩进县里,个是,个是她,进油脂厂上班时候,那老太太还在高中呢。那会读大学吧,到底是什个制度也不清楚,反正就知道,她没读上大学,后来就受刺激,整个人疯疯癫癫。有年,亲眼瞧着她光身子在颍河边上,那天多冷,都快结冰棱,她家大哥在后面追,嫂子在后面骂,那热闹。到处闹笑话呢。”
“哦,这没听说过。”招娣在处凉亭停下来,接过鲍素华手里鱼料,往荷花池里撒,先是两三只金鱼水底涌上来,不会儿开始成群结队,她笑着道,“瞧瞧,养多肥,前些日子,还跟这里老张说呢,要引活水进来,死气沉沉,长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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