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清脆掷地有声：“两百块！”
想名正言顺给顾白钱花
黄亦凝：“……”
顾白看着黄亦凝神情，连忙保证道：“那些都是
练手作品，挂在某宝上也是两百块
张……给您画定会比那些画得好看！”
顾白紧张兮兮，有点怕弄丢
这个主顾，楼上挂着都是他练习用作业稿，用也不是什
多贵材料多好纸张，甚至都不是油画。
——油画都被老师和学长学姐们搜刮走，报酬是堆油画颜料和各种画具。
黄亦凝看着顾白听到价格之后慌张局促样子，问道：“你缺钱？”
顾白愣，被戳穿囊中羞涩这点之后，不好意思低下头。
“也没有很缺钱。”他小声嘟囔，“下个月就有工作。”
所以其实还是缺钱。
黄亦凝恍然。
“要最好材料。”黄亦凝说，“价格多少？”
顾白心里噼里啪啦算着各种用具成本价，小小声道：“……五、五千？”
黄亦凝看着顾白，感觉自己良心揪着疼。
“好，给你万五，就这说定！”她干脆拍板。
顾白画她昨晚上看，比她自己画得要好得多，还透着股子旁人所不能及灵气。
黄女士对人民币三个字表示无语凝噎。
顾白看着她神情，有点着急，揪着衣摆手更紧些。
他抿抿唇，小心试探道：“贵、贵吗？”
“不不不没有。”黄亦凝赶忙摆摆手，生怕这傻吧唧老实孩子还降价。
她良心会痛。
“……”
黄亦凝看着顾白，觉得这小鬼放出去说不定被人卖还给人数钱。
她叹气，选择投降：“行行行，全要。”
顾白得到黄女士私人号码，又收到黄女士全方位无死角素颜照和全身照，包括只穿着层轻薄贴身稀少布料照片。
黄女士意思是，她要等身全裸毫无瑕疵画
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家里长辈把小辈踹出家门历练，让小辈住进这里，有个安稳居住地方已经很不错，要知道还有不少小妖怪出门历练，差点因为人生地不熟而饿死街头呢。
黄亦凝看着顾白这副实诚样子，觉得她要提价顾白估计也不会收，于是她选择绕个圈子，问顾白：“你楼上那些画卖不卖？”
“卖呀！”顾白点头，然后反应过来，“您要买吗？”
黄亦凝点点头：“多少钱张？”
顾白感动死，觉得黄女士简直是个惊天动地举世无双大好人。
山水画像是氤氲着朦胧云雾，静物画极似真实，人物画栩栩如生连眼神都分外灵动，透着股要脱画而出生机。
万五人民币能买到那样画，黄亦凝感觉自己良心剧痛无比。
她想着那些画，觉得这小家伙往上寻血脉，恐怕是很不得。
但这样性格……
好吧，也说不定正是这样赤诚单纯性格才勾画得出那样充满灵气与鲜活气息画。
顾白两眼发亮：“那……”
“意思是，千低。”黄亦凝说道。
顾白“咦”声：“可还没毕业，也没有相关工作经验……”
“油画成本不低，你总不会给用最基础材料吧？”黄亦凝说道。
确准备这干顾白怂怂缩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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