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梦见过貔貅开口是司先生声音也很扯。
“……”
顾白愣好会儿,目光缓缓挪到手腕上挂着貔貅玉串上。
噫!!!!
总、总不能真是神兽显灵……
嘴里叼着个崽貔貅龙尾甩,只听白虎“嗷呜”声就宛如个球样飞出去。
那声“嗷呜”实在是太过于壮烈,距离极近顾白脑子“嗡”声,闭闭眼甩甩脑袋之后,再抬头就是片温暖黑暗。
顾白愣好会儿,从卷成个卷被窝里探出个脑袋来,又摸摸自己暖烘烘被窝和身体,怔怔看锁着窗户好会儿,才滚两圈把自己从被卷里拯救出来,翻身下床拉开房间门。
外边黑漆漆,没有人。
没有白先生也没有司先生,客厅屋子没有亮灯,门窗也紧闭着,看起来白先生已经离开有段时间。
“般人可看不到。”白虎可高兴说道。
之后几个小时里,穷困神兽白虎驮着穷困艺术生顾白,从西部这头浪到那头,那头又浪到这头。
他们在夜色下草原里追着群藏羚羊跑,听高山泉水在寂静夜里叮咚作响,上雪山顶触碰洁白不染尘埃纯净白雪,兴致来又重新上天,欣赏着没有云彩遮挡星河。
白虎掐着时间,在十点钟时候驮着顾白准备回酒店,今晚上出来浪事儿就是天知地知你知知,司逸明绝对不能知。
其原因嘛,是因为白虎本身不想让司逸明知道,他堂堂头神兽白虎,竟然穷到只能支付出这样报酬。
之中。
那是被将要西沉夕阳所染成这般瑰妙美丽云彩,连绵成片,像极艺术家手中晕染完美渐变色。
顾白头次这样直观看到夕阳折射出颜色。
远比金色与橙色要多得多。
夕阳与地平线相接部分隐约泛着丝极细微绿,这绿色回馈到天空,糅杂在片紫色之中,又绿得极为轻柔透彻。
……吧?
作
又是梦?
但不应该啊。
顾白怎想都觉得不对劲,他边琢磨着边打开工具箱,拿出水彩颜料和画纸,丝毫不肯浪费时间肝起稿子。
顾白直觉自己还能够清晰回想起每个细节记忆,应该不仅仅是梦境而已。
但他又觉得如果不是梦话,神兽白虎开口说话是白先生声音这也太扯。
神兽里除司逸明之外,都是要脸!
然后人虎转头就看到头气势汹汹杀过来貔貅。
卧槽!!
白虎吓得耳朵都怂成飞机耳,驮着顾白转头就跑。
顾白茫然两秒,刚想说为什要跑啊,就感觉后领被人拎起来。
整片天空被即将到来夜色与不屈照耀着大地夕阳碰撞糅合成片通透紫,橙红光线被云彩拉扯成丝丝缕缕,宛如拱卫般趋向那抹缓缓消逝残阳。
顾白看着眼前绚丽色彩,满眼都是对这天地壮阔之景赞叹,他连呼吸都停滞,生怕惊扰到悄然西沉光亮。
那光亮终于暗淡。
白虎尾巴尖儿轻轻晃晃:“怎样?好看吧!听说你心情不好,现在心情有没有好起来?”
顾白点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之后,又轻轻应声,说道:“好看,谢谢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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