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疼痛之后，他又低头看
看照片，发现并没有变化之后，露出恍惚
神情。
好吧，看来这真不是能以梦境来解释事情。
顾白把单反里照片挨张删掉，重重叹口气，抬头看向翟先生留下来门缝。
顾朗和司逸明已经没有在打。
他们在对峙着，好像是在谈什
条件。
你们神兽是不是除司先生没
个靠谱。
翟良俊觉得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于是假装四处看风景，却看到顾白手里铅笔。
缺画纸。
“你画纸在车里？”翟良俊问道。
顾白点点头。
所以妖怪也基本都不记得蒙昧时候事情。
“不过
挺好奇你本体到底是什。”翟良俊咂咂嘴，“应该只有等白泽回来，他虽然记性不好，但是什都知道，问他他就能想起来回答。”
顾白瞅着照片，摸摸衣兜里拿出只铅笔，却没有找到能够打底稿画纸。
他顿顿，只好继续跟翟良俊扯淡：“白泽去哪？”
“亚马逊雨林吧，这久还没回来，估计是每天都蹲在林子里思考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要去那里。”翟良俊随口答道。
战况，但没像之前样看到两头巨兽相互撕咬，会儿龙吟会儿兽咆，顾白是大大松口气。
“那爸爸之前说，带着两百多年？”顾白仰头看着端着茶杯坐到他身边来翟良俊，“可不记得有那久啊。”
“也不记得成精之前事情，不管是妖怪还是灵物都这样。”翟良俊喝口茶水，“成精呢，就是渐渐生出灵智，这期间是会有段转变期，意味着你已经从低层次物种飞跃到另个阶层，讲白就是换个物种，你总得有个适应时间。”
这期间也挺危险，那颗老参就是在成精路上被顾朗这个半路杀出来拦路虎给弄死。
他们这种动物草木成精，撑死也就花个几十年，但像顾白这种天生地养灵物，那是以十年为单位来算。
顾白尊重他爸，也尊重司逸明，这俩看起来是有不可调和矛盾，而顾白本身对妖怪是怎处理矛盾
他本来只是准备随意逛逛这个妖怪集市开开眼，就跟着司先生去深山里找他爸，所以压根没准备动车里东西。
结果没想到直接就撞上他爸。
“给你去拿。”翟先生说着，慢吞吞走出去。
这个厅堂里没人。
顾白轻轻眨眨眼，将照片放到边，深吸口气，低头看着单反里这两天拍照片，看着他拍饕餮和貔貅打架照片，使劲儿拍拍自己脸。
他们倒是点都不担心白泽在外边出问题。
因为神州大地之外那些妖怪没个能打。
就算是不擅长打架白泽，出去也是横着走，何况白泽天生自带亲和BUFF，去外边可比在本国呆着安全得多。
而且神州大地真要发生什大事，他白泽回来得比谁都快。
顾白欲言又止：“……”
这期间，绝大部分精怪都会选择沉睡，将自己活动水平降到最低，保持最普通最平凡存在感，免得被逮住变成那些已经成精妖怪们大餐。
而这个转变期间，被称作蒙昧。
相当于人类婴儿阶段。
人类会记得婴儿阶段事情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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