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身玄色金绣纹古服,只手从广袖里探出来,做敲门状,手指白皙修长,手背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丝青紫色脉络。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透着股肃穆帝王气,不怒自威,身姿挺拔,就像是将矜贵与优雅披在身上。
林木与他黑色眼眸对视着,只觉得切都离他远去,只余下如擂鼓般心跳。
时间仿佛过去很久,林木才在男人注视中缓缓回过神来,有些怔愣让开门,看着这个比他高出个脑袋男人迈开步子走进这间稍显简陋办公室。
林木愣愣抬手摸摸自己还跳得飞快心口。
糟。
林木愣,神情顿时肃:“这样吗?”
那看来是不能带去医院绝育。
“可是也不确定它会不会留下来。”林木咬着筷子,“连名字都给它想好,等它伤好还愿意留下来,就把名字给它。”
“叫什啊?公母?”大黑问。
“公,想叫它奶糖。”林木想起他妈妈带他去盘过那只萨摩耶,又想到家里狗子,笑出两个小梨涡,“它超好看。”
下风中气息,那股清冽纯和草木香若隐若现。
里边林木还在跟大黑说话:“看它可聪明,就是……能跟交流感觉,昨天它就表示说不想去医院。”
大黑眉头皱:“医院?”
“对,因为它受伤,看着它身上那些伤可吓人,好像是院子外边栅栏弄……”
门外晏玄景:“……”
是心动感觉。
大黑觉得这名字好嗲,但瞅瞅林木高兴样子,又默默闭嘴。
两个人闷头扒几口饭,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去开。”林木放下碗筷,转头哒哒哒跑去开门。
他拉开门,边打着招呼边抬头看去,而后脑子懵。
这是张初见就令人异常惊艳脸,鼻梁高挺,生着对完美丹凤眼与稍显凌厉斜眉,头青丝如瀑,是肉眼可见像极绸缎色泽,再看得仔细些,用肤若凝脂这种对美人形容来夸赞这个男人也丝毫不过分。
区区铁钉这可能伤到他。
也就是感觉被尖锐东西戳下不适而已。
那些伤都是在大荒里伤到,好歹也是九尾狐,要是能被普普通通铁钉伤到那也太丢脸。
“觉得得负责,而且本来也想养只狗陪。”林木嘀咕,“而且它那聪明。”
“那就养呗。”大黑扒饭,无所谓说道,“你观察两天,要是受伤不去医院也能愈合得很快很好,身体倍儿棒特别聪明还通人性,那可能就是开灵智,开灵智动物其实很多,只是很难察觉到自己特殊,你好好养,指不定就养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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