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能够质问对象,于是就质问天,质问地。
可天地从来没有回答他。
后来他成功杀死个袭击他妖怪,满身
聂深茫茫然好会儿,时间竟然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找天帝。
天帝是制定天地规则神仙,相传是混沌之初就已经诞生存在。
说天帝就是法、就是规矩、就是这世间万物运行规则也不为过。
天帝是这天地间最为尊贵也最为古老存在,几乎没有人知道天帝是什模样。
聂深回忆许久,终于露出几分恍然来。
晏玄景脸色沉。
林木揉揉他脑袋,抬眼看向聂深。
聂深这才慢吞吞开口:“闹这久天帝也不出来,他没用,不要。”
“……”
林木觉得这非常合乎聂深逻辑。
“是帝屋留在他力量之中怨气。”晏玄景说道。
帝屋当时遭遇那惨烈情况,他本身又是个点就爆嚣张狂妄家伙,怨气根本不会轻到哪里去。
他当时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所以把怨气都塞进取不取回来都无所谓力量里,把自己神魂和本体清理得干干净净,那力量怨气会有多重多可怖几乎都不用想。
再加上帝屋被分而镇压这多年,怨气可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只会越来越重。
帝屋自己当时估计也是打着“老子不好过你们这帮崽种也休想安然无恙”主意,他要是真没法把自己全部东西捞回来,那力量之中滋生怨气,也足够让那些分走他力量妖怪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
聂深听他这说,竟然也赞同点点头,然后说道:“但帝屋说,这干,可以把天帝闹出来。”
林木:“?”
林木警觉:“你说谁?”
“帝屋。”
“想问问他,是不是身为半妖就应该遭受这些。”
“为什现在杀死那些弱小东西会被不相干妖怪讨伐,而当初遭遇到这种事情时候,却从来没有谁出头讨伐那些妖怪。”
这个想法在他很小很小时候就萌芽。
聂深隐约还记得,自己记忆里似乎曾经有过很温柔颜色,但再仔细些去追寻,数百年血腥气便汹涌而上,将那点颜色洗刷得干二净。
幼年每次伤痛濒死时候,他就总会想为什。
十分完美。
甚至有点想采访下帝屋心情。
“那你来中原做什?”林木问。
“找天帝。”聂深说道,“听说天帝比较重视中原。”
林木感觉心里哆嗦:“……那你找天帝做什?”
晏玄景直都是知道帝屋怨气这个东西,因为他爹隔三差五就要拿着那些背叛朋友妖怪如今有多焦头烂额情报来波疯狂嘲笑。
只不过聂深太能隐藏。
以至于他们直都没有察觉到那股力量是属于帝屋,直到晏玄景到中原找老乌龟帮忙,加上中原里帝屋本尊也出来搅风搅雨,他们才发觉出蛛丝马迹。
晏玄景沉吟阵,问道:“那你为什扔下帝屋力量?”
聂深不理他,只是注视着林木,仿佛之前那几个小时还没看够样。
“谁?”
“帝屋。”
“……”
林木瞪圆眼。
被他捧在手心里奶糖抖抖耳朵,却并没有那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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