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在大木墩上打着滚,就好像有人在跟他讲话样,兴致勃勃自言自语:“上边人类又打起来啦!听说他们准备烧头顶宫殿!啊!烧就可以跑!帝屋你说们先去哪里!这里有舆图!咱们哪里都可以去!”
“哎虽然你还没醒,不过没关系,等你醒过来时候们就已经跑到外面去啦!”秦川美滋滋地展开手里舆图,兴高采烈地说道,“这多年也不知道外边变成什样,这几年糖糕也吃不到,块都没能给你存下来,外边应该会有!”
帝屋听着秦川嘀嘀咕咕,带着几分初醒茫然和懵逼,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什。
这血腥气,大约是人类又要改朝换代。
镇压秦川直都是他们头顶宫殿形成阵法,天天人来人往,取这其中走动人些精力气血来锁住龙脉,以防龙脉游走。
“……”
你看现在像是能吃东西样子吗?
“你睡啦?”秦川问声,没有得到回答,转头嘀嘀咕咕走。
帝屋看着这个小智障走远,看着龙脉本体所处昏暗地底,发许久呆,渐渐真睡过去。
功德并不足以让帝屋保持长时间清醒,甚至有时候醒过来也依旧是意识模糊而混沌。
帝屋带着些得意,轻哼声。
“你怎变成这样啊?”秦川看着屁股底下大木墩子,伸手摸摸,“好疼吧……”
帝屋不说话。
他觉得被这个小智障怜悯有点怪怪。
不,他本身也并不需要他人怜悯。
呜!!!!”
帝屋深吸口气。
你妈。
好烦啊!
他决定当成无事发生,随这小智障哭去。
上边宫殿只要有半数缺憾,那秦川就自由。
有焦糊气味从四面传来,秦川搓着手,满心满眼都是期待。
帝屋扫圈这昏暗地底,如他睡前时模样,分毫未变。
能出去也挺好,帝屋想
他能够听得见些动静。
有人说话,有人争吵,有人在哭,还有人尖叫咆哮着什。
――然后是血味道。
帝屋再次醒过来。
那个小智障趴在他身上,好像长大那点点。
自己轻敌作成这样,有什好说。
真男人打落牙齿和血吞,被个小鬼头怜悯也太不像话。
秦川戳戳屁股底下大木墩,问:“你怎又不说话。”
“困。”帝屋随口说道。
“哦,那你睡吧。”秦川从大木墩上爬下来,看着是又准备上皇宫里闹腾去,但往外走两步,他又哒哒哒跑回来,说道,“你喜欢吃什呀?糖糕喜欢吗?肉喜欢吗?还是别东西?”
秦川呜哇呜哇哭好会儿,没等来这块大木墩动静也没等来皇帝那边供奉,哭着哭着打着嗝,不哭。
他坐在大木墩上,边打着哭嗝边小声说道:“、叫秦川,人类说那个八百里秦川秦川就是,你叫什啊?”
帝屋并不知道什是八百里秦川,他就觉得这龙脉是个真实智障。
但小智障愿意好好说话,帝屋多少还是松口气:“叫帝屋。”
“好像听过你名字。”秦川带着哭腔仔细想想,然后“啊”声,“你是那个传闻很厉害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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