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不能扯,婚礼也不办……”楚姨话说到这里收声,叹口气,“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想法,姨也不多说什,只是姨还是觉得,办个婚礼,名正言顺些。”
楚秋含混应声,挂断电话,傻愣愣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以前拍过戏里那些结婚戏码。
什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什红盖头跨火盆,什海滨婚礼游艇
她在应下楚秋小声叮嘱之后,开口就问:“小秋啊,姨知道,证是扯不到,但你们什时候办酒席啊?”
楚秋被问得愣。
他还真没有这个意识。
交换戒指,住在起,睡在同张床上,楚秋和祁天瑞两个都已经完全是老夫老妻模式。
办酒席这个……
但出于对公关部人道主义关怀,祁先生还是很违心摇摇头,“先跟公关部通个气。”
他们在公众面前无差别随身绑定对方已经很久,CP粉在天天敲碗等公开,甚至还有人开个微博叫“气球今天公开吗”,天天打卡签到,截至今天为止,微博已经发五百多条。
楚秋看着祁天瑞给公关部经理去个电话,伸手摸摸脖子上打从到他手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变回戒指模样吊坠,有些没有实感。
实际上楚秋直都觉得,自己跟祁先生跟已经公开也没什差别。
有时候去影视城,遇到粉丝,粉丝们时没看到祁天瑞,还会问他祁神去哪儿,今天这不在。
早还在祁天瑞住小区里晨跑,就真不正常。
更何况人家仔细往前扒,还真没发现楚秋在自己私人领地里拍过照片。
看起来像住所,清色都是在祁天瑞家里。
这已经不能用“朋友”和“关系好”这两个理由糊弄过去。
祁天瑞给楚秋擦药,楚秋微微垂下头露出脖颈,时不时刷新下微博下边评论。
祁天瑞想没想到,楚秋不知道,但楚秋自己是没有想过。
“不知道。”楚秋回答得有些为难。
如果他跟祁天瑞要办酒席举行婚礼,那肯定不会是个多简单过程。
跑去定制戒指已经是楚秋极限,要是还要跟陌生人长期起讨论婚礼事宜,楚秋想想都觉得要窒息。
再说,凭借他枯竭脑洞,提到婚礼就只能想到婚纱红毯和红盖头。
发条只有他个人自拍,粉丝还会不太习惯说竟然没有祁神出镜。
有他消息、饭拍或者路人街拍时候,很多人第反应就是再找找有没有附带上祁天瑞,发现有时候,就仿佛完成什每日任务样,长长松口气。
这想来,青蛙好像已经被煮熟?
楚秋放下摩挲着挂坠手,用异常温柔眼神注视着自己微博评论底下那几个非常眼熟马甲,然后也给楚姨打个电话,把这件事说,让福利院那边小心些,有不对就马上报警。
结果楚姨在意却并非这件事情。
祁先生看到楚秋眉头微皱,问道:“怎?”
楚秋把手机递给他,然后自己拿药擦着腰上和手上红疹。
祁天瑞翻没两下,啧声,“那就干脆公开算呗。”
楚秋愣,他对公开倒是没意见,只是对于时机还有些踟蹰不定,“现在?”
祁先生很想直接点头说对,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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