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从小就男生女相，哪怕短头发也很女孩子。
“……”
牧沐沉痛地决定结束话题：“没什
好说
！该洗澡睡觉
秦煜城摇头，放下手机：“没有所谓‘普普通通人’，每个人都是不同。”
牧沐心说这陈年鸡汤
可早就免疫
。
但秦煜城想知道，说说好像也没什。
阿宅抠抠脑壳：“对爸没什记忆，他在两岁那年就
句话没留下失踪，没找回来。”
秦煜城心中微沉。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事。
牧沐抬手拍拍脸。
人各有命！
秦煜城看着搓脸牧沐：“你做什？”
“没什！”牧沐摆摆手，笑道，“恭喜你啊！”
“他们看起来好开心啊。”
“嗯。”秦煜城想想，“比想象中要温和许多。”
在商业场上，不管私下里再多活泼跳跃人，都是会端出精致微笑和温和谈吐来包装自己。
哪怕秦煜城自己就是商务人士，仍旧不可避免对这个群体有刻板印象。
但不论是牧泽还是牧家爸妈，看起来都意外温和。
电话过来。
因为他们在无人区里蹲着，对外联系用卫星电话都断断续续。
“这次据说是去某个限制登陆海岛，拍摄座头鲸。”
“这是照片。”秦煜城点开跟牧泽微信聊天窗，点开牧泽饭后谈话时候发过来照片。
这是牧泽让秦煜城认识下亲生爹妈发过来，现在便宜两眼抹黑牧沐。
“不过妈超厉害！个人把拉扯大，裁缝就是跟妈学，不过她太劳累，念大学时候她病倒，没多久就走。”
秦煜城抿着唇，安静地注视这牧沐。
牧沐回忆下自己童年。
然后发现他童年基本就结束在小孩子性别意识觉醒时间段。
大概六七岁样子，小孩子逐渐明白男孩儿跟女孩儿不同，就开始对他进行全方位无死角排挤。
秦煜城目光重新落在手机照片上。
“恭喜早。”秦煜城说，“万他们没有看上去那好相处呢？”
“不至于不至于，不要这悲观。”牧沐拍拍秦煜城肩膀，“跟你讲，运气是守恒，你之前受那多苦，以后定会帆风顺！”
秦煜城看着煞有其事牧沐：“都没听你提过你父母。”
“……嗯。”牧沐发出声短促气音，“没什好说吧？就是普普通通人。”
“那不错呀。”牧沐说道。
他看看秦煜城，又瞅瞅照片上开心快乐夫妻，有点羡慕。
他羡慕秦煜城，也羡慕那对夫妻。
牧沐妈妈很乐观，笑点也很低，脸上总是带着笑。
但那种始终乐观笑，跟这种有合拍伴侣幸福还是不太样。
牧沐探头看眼。
这是张自拍照片，照片上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穿着潜水服，脸上皮肤都被晒成古铜色，亲密贴近，笑容灿烂，甜蜜和快乐几乎要穿过屏幕，让人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他们站在漂浮在海洋之上艘快艇上，背景近处有几只跃出水面海豚与望无际海洋，与远处隐约可见岛屿。
牧沐“哇”声：“你跟叔叔长得好像，跟大哥也很像。”
秦煜城抬手摸摸脸：“好像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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