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杨正色道:“准备旅行结束那天晚上,跟他求婚。”
“靠!杨杨!你要走进婚姻坟墓!”习睿云激动得脸色通红,“行不行啊?成功率高不高啊!妈呀!好家伙,像要求婚!”
裴杨按住躁动习睿云,眼睛亮亮,很骄傲很笃定地说:“他非常爱。”为科学表述,他又说:“他只是偶尔有点容易难为情,这是比较担心。”
他最近心情不能用好或者坏来简单概括,有点类似于被蜜水烹煮煎熬。他期待年后初六,又因为年后初六这个要命日子难以入眠,想要守着时钟,快速地把这九天两百多个小时时间股脑转完。
习睿云从莺莺燕燕中想起来这个发小,准备后备箱东西去看他。
裴杨打开后备箱,被窜出来五颜六色氢气球和彩带吓跳。他神情不悦地眯眯眼睛,看向罪魁祸首。
习睿云还笑眯眯,纨绔本色尽显:“哄你开心咯。”
“滚蛋。”裴杨嫌弃地看后备箱眼,从里面拎出份包装得相当精致榛果味磅蛋糕。
转换声音有些不清晰,裴杨却觉得耳朵痒酥酥,好像甄懿对着他耳朵说悄悄话。
旅行时间订在初六,因为甄懿年前要回家,扫洒,置办年货,送年节礼,这些事情会很花时间。也因为时间订在年后,旅行时间被裴杨要求延长到四天。
至于初六之前难捱日子,裴杨决定忽略不计。
甄懿回家那天,裴杨送他去火车站。狭小公寓里,甄懿还在装他鼓到快要爆炸行李箱。
“会不会来不及?”甄懿满头大汗地赛充电器。
“今年过年哪儿去?还去家不?妈念叨着你呐。”习睿云提着堆纸袋艰难走在后面,终于触动裴杨恻隐之心主动接过半。习睿云惯会插科打诨,极善卖弄风骚,“这妈,对你是亲妈,待,像后妈。”
“看你是还没挨够兰姨揍。”
“说真,杨,”习睿云说话就是有股亲昵劲儿,因为长得俊俏,更无往不利,“今年过年咱们哪儿玩去?之前说科罗拉多峡谷跳伞还去不?爱琴海日出还看不?芬兰古堡还逛不?”
“今年不行。”裴杨说。
习睿云盯他半天,“喂,你真是谈恋爱吧,你刚刚笑得太荡漾吧?还上次那个嫌你床上太猛那个吗?”
裴杨帮他检查水电煤气,闻言看眼表,“不会。你慢慢来。”
说话时候,甄懿觉得裴杨频频看向他箱子,不是对里面内容物窥探,而是种,类似于主人回家,大型犬很想跳进行李箱被打包带走那种跃跃欲试。
“们初六就会再见。”甄懿旁敲侧击道,“需要厚羽绒服吧。你也不要穿得那飒,不要只带大衣和短夹克。”
“知道。”裴杨走近,把甄懿看又看,突然说:“好讨厌放假。”
甄懿回家后,很讨厌放假裴杨最终还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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