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骚扰图片,还有这个奇怪过分热络老同学,重逢时有点神经质尖叫,到底是什情况?
对峙分钟后,甄懿瘦削双肩颤抖,哆嗦着哭出来,却不是想要交代什,而是很委屈地骂裴杨:“你混蛋。”
裴杨瞬间没辙,手足无措地,“你哭什呀?”又找来纸巾给他擦眼泪,眼泪越擦越多,裴杨吓得噤声,捧住他红润脸,别扭地命令:“不哭。”
“你像、像在对严刑逼供。”甄懿委屈大哭。
裴杨举手投降,就差竖起白旗,听甄懿哭得颗心七零八落,碎得快拼不起来,低头道歉:“跟你道歉,刚刚对老婆态度不好。”
“甄懿,你同学会来吗?们老同学想见你很久。”张峻当着裴杨面问他,似乎想引出他更多话题,好让他进步解释自己和甄懿关系。
裴杨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地问甄懿,“你想去吗?”
甄懿迟疑着不敢点头。
裴杨看向张峻,冷冷地说:“他说他不想去。所以,你能别挡着们路吗?”
上车,甄懿坐在副驾驶,有些慌手慌脚地系安全带。
甄懿哭晕,股脑全说出来:“之前有、有神经病在厕所拖,他还摸!他说,有人告诉他,从高中时候就在外面、外面滥交把他送进派出所,十五天就出来!后来又有人给发那种恶心照片,天天发,已经换掉张电话卡,可是还是有图片发进来不知道那群人是怎、怎想也不知道外面怎在传太恶心,裴杨,怎跟你说啊?”
裴杨越听脸色越难看,愤怒,自责,无力和懊悔,他在方向盘上狠狠砸拳,又转身伸手搂住他,感受甄懿在手掌心颤抖背,“你倒忍得住不和说。”
“不是你电话男友,甄懿,不管什情况,你都可以更依赖些。”
他没想到和裴杨在起时候会遇到张峻。
“甄懿。”裴杨不急着开车,在阴暗地库里伸手掐掐甄懿脸,说不清是惩戒还是安慰,“你刚刚看起来,像是快被吓哭。”
修长手指扣着他下巴,大拇指耐心地摩挲着他细腻皮肤,甄懿没来由觉得紧张,惴惴不安地说:“没有。”
裴杨觉得烦闷,但他不预备在这里吸烟。他拔掉车钥匙扔在手边置物箱里,车门紧闭,甄懿已经退无可退。
“你有事情瞒着。”裴杨想要尽可能地表现得冷酷些,他喉结微微滑动,但是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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