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十五岁裴杨突然自己都无法理解地别扭着,把脸别开,把手伸出来,隐隐有点期待对面学长抓住自己手,“你好。”
反正就像戏文里唱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
end——
宴。”
甄懿摆出当家作主姿态,“会安排好。”
“你想好新家墙纸用什颜色吗?”
甄懿闻言,痛苦地捂住脑袋,继续陷入无尽纠结中。
“慢慢来,等回来。”裴杨搂着他,齐看窗外风景。两个人手贴在起,冰凉戒指贴在起。罗马人相信无名指有根血管直通心脏,所以甄懿戒指内圈刻着裴杨名字,裴杨戒指内圈刻着甄懿名字。
彼此姓名永远紧贴自己心脏。
裴杨如约在草长莺飞春天回国,飞机落地,他看到接机人群里甄懿,穿着浅米色衬衫和长裤,戴着口罩,只露出双漂亮清澈眼睛。看到裴杨后,他就把口罩摘下来,露出那张很容易让人喜欢脸。跟初遇那眼样,逼仄实验室门口,个倒退,个前进,前胸贴上后背,眼睛撞进眼睛,像天上两朵蘸满水汽云骤然相遇——病中甄懿把口罩摘掉,那张脸让裴杨此生再难忘。
“裴杨!在这儿!”甄懿大声喊着。
——“你好,是甄懿,你叫裴杨吧?老师跟说。比你大级。”记忆里漂亮青年温和羞怯地笑问着。
“看到!”裴杨拖着行李箱跑过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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