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试图从自己
记忆里翻找出这份熟悉感，可怎
找也找不出来。
……算
。
想不起来就不是什重要事。
顾杨把这事放到
边，低头开始挽救刚刚因为发呆而落入下风战局。
对于如何避开人群，从医院停车场悄悄进入老师休养院子，顾杨已经相当熟悉。
“少抽烟。”老夫人说着，熟练从兜里摸出颗薄荷糖，隔着车窗塞给顾杨，又揉揉顾杨脑袋，转头蹬着跟她那头白发半点不搭军靴，风风火火走。
顾杨慢吞吞地关上车窗，礼貌性给可能会被老夫人以“话不说清含含糊糊”这种理由施以制裁恩师点排蜡烛。
他稍微整理下被揉乱头发，又从车里翻出军部前线实战部门专用沙盘模拟联机，然后才打开车门，下车，往恩师休养小院走去。
他低头打开联机，随手接下别人发来对战申请，边慢腾腾往前挪，边噼里啪啦按着指令，排兵布阵。
大概过不几天——又或者就是今天，那位凌秋，就要变成谢秋或者是谢凌秋。
可插手人家家事总是不好。
“……”
好吧，说实话就是——顾杨对于第军团体术总教练出身老夫人有点心理阴影。
他以前没少被老夫人揪出去单独操练，身绝佳体术都是被老夫人点点摔打出来，现在想起来身上还阵阵疼。
顾杨在车里赖着，目光在开门和启动AI回家之间转来转去。
不过情报这方面，顾杨是个例外。
他太重要，对于整个帝国来说，他都是个例外。
情报部门几乎所有情报都直接对他开放。
其原因是人们至今还不知道顾杨预知梦触发到底是个什原理，就连顾杨自己都不知道。
情报部门生怕隐瞒他丁点事情就导致阻断预知，从而带来什不可挽回后果，于是干脆将仅次于最高权限第二权限赋予顾杨。
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完那几条幽静少人偏僻路径。
但帝都第
顾杨这想着，指尖微微顿，迟疑着觉得凌秋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再仔细些去想，却又想不起来。
好像也不是什很特殊名字。
顾杨这样想着，手底下动作越来越慢。
虽然不是很特殊……
但确应该是在哪里听过。
结果转着转着，车窗就被轻轻敲响。
令顾杨犹豫不决老夫人，现在就直挺挺地站在他车外边。
顾杨咬碎糖，放下车窗，以极其迅捷速度解决这位老夫人想得知问题：“夫人，老师没有出轨。”
“好。”老夫人利落点点头，对他露出个慈祥笑容来，“有空来吃个饭，多走动下，你都瘦。”
顾杨胡乱点点头，他想起今天早上上秤时看到数字，觉得自己并没有瘦，但他不敢讲话。
他们甚至还会挑选着些重要情报主动给他送过来，使得顾杨进出情报部就宛如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现在，这个掌握机密情报例外坐在车里，而车停在第军事医院停车场里。
顾杨拿着这份履历，犹豫不决。
他这去，肯定会被老夫人揪到问。
而老夫人跟绝大部分人样，对于顾杨所说切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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