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坐在他对面，看着探出大半个身子，如今正自上而下
将他笼罩在阴影之中
顾杨叼着烟，忍不住又含混着强调
遍：“真少见。”
五号闻言，将社区医生联系方式提到最优先级。
“少校到，中将。”
顾杨应声，看着门打开，谢凌秋拎着那个行李箱走进来，换上五号给他放好拖鞋，哒哒哒冲进餐厅。
“早上好，中……”谢凌秋话到嘴边顿顿，他眉眼弯，轻快甜蜜地喊道，“老师。”
“嗯……”顾杨懒洋洋地应声，被薄荷烟气味刺激着，看着缓缓升上去袅袅白烟，神情有些微妙，“像谢凌秋这种迫不及待想被殴打年轻人，还挺少见。”
顾杨已经说过，他并不会教导他人。
而他自己学习方式，也都是自己从老元帅蹂.躏之中吸取教训，取长补短，自由生长。
用他老师，谢与元帅话来讲，就是顾杨并不适合走入学院去学习那些框框架架套路。
顾杨天分极强，作为顾杨引导者，他需要，只有将无数大大小小战役重现在顾杨面前，然后让顾杨自己去摸索应对。
——他成为顾杨学生。
这点于他而言，比自己拥有“谢”这个姓氏还要重要无数倍。
顾杨掀掀眼皮，觉得这小鬼很大可能是想要拿他当挡箭牌来挡掉些乱七八糟麻烦。
又或者是想拿他名头，给以后铺路。
被利用这种事，顾杨是没什
所谓。
，全部处理下来最快都要五天。”
确。
正常来讲是不需要，但谢凌秋情况比较特殊点。
但这跟他偷跑有什关系？
走流程而已，对谢凌秋本人又没有什损失。
顾杨微怔，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实在有些陌生。
他抿着烟，点点头：“早。”
谢凌秋得到回应，就像是享受着主人温柔爱抚家犬样眯起眼来。
他撑着桌面，忍不住向顾杨凑得更近些。
股苦涩药品与甜腻糖果混杂着气味扑面而来，带着清晨特有凉意。
模拟作战输再多次也无所谓，重要是应对经验。
而事实证明，谢与元帅选择是十分正确。
对于顾杨而言，要说正儿八经学习，唯独只有老夫人作为体术总教教给他，但那也跟无数次被,bao打经历扯不开关系。
而显然，两位老人会同意谢凌秋跟随他来学习这件事，就是认为谢凌秋可以走跟顾杨样学习路子。
学什都从被摁在地上摩擦开始。
不用他名头干坏事就好。
顾杨咬着烟嘴，倦怠地说道：“放他进来。”
“好，中将。”
五号打开院门，开始给谢凌秋准备早餐，而顾杨坐在餐桌前，关掉谢与元帅通讯窗口，点支烟。
AI十分熟练打开换气系统：“您看起来在想什不太好事情，中将。”
“可
能跟中将学习时间只有三个月。”谢凌秋声音轻飘飘，“天都不想浪费掉。”
当然，这只是最主要理由。
其次还有顾杨为他出面作保就能完全省略掉那些流程考虑，因为不管哪个部门，都会给顾杨面子。
再次，谢凌秋恨不得让全星际都知道他跟顾杨关系匪浅。
至少从现在开始，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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