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有些呆怔,偏头看向对方。
勤务兵问:“关于谢少校房间家装,又什要求吗?”
顾杨下意识复读道:“硬板床,大窗户,阳台还有水蜜桃味清香剂,要是再有只
中将刚洗完澡,随意穿着件背心,头发湿哒哒滴着水,顺着面部轮廓滑落下来,滚进脖子上搭着毛巾里。
而中将正盯着虚空中某个地方,动不动,整个人都放空。
勤务兵不是第次看到这样画面,每次他看到顾杨穿着短衣短裤时候,目光总是会不自觉落在对方身上那纵横交错伤疤上。
那些伤疤并不好看,在审美正常人眼中可以说是可怖而丑陋。
平时中将在离开保密住宅区时候,都会套上穿上长袖和长裤,以此来避免那身伤疤所引来注意力。
顾杨点头,目送着谢凌秋转身出去,跟着来人走,收回视线,把自己训练菜单拖出来。
“号。”顾杨喊声。
“在,中将。”
顾杨回忆下,说道:“记得在南89号边境星时候,你和八号是直都被贴身携带吧?”
“是,中将。”
。”谢凌秋翻身起来,露出个疼得龇牙咧嘴扭曲笑脸,然后抱怨,“确不喜欢研究所,好疼,那些药品还那苦……”
“嗯,嗯。”顾杨点头应声,摸摸运动服衣兜,发现里边还有颗糖。
他拿出来看眼,薄荷味,于是反手塞给在边喋喋不休诉说着研究所有多没人性,药品有多苦,各种排异反应有多难受谢凌秋。
“吃糖。”顾杨用哄小崽子语气十分敷衍地哄道,“吃糖就不苦。”
谢凌秋嘚吧嘚吧嘴顿,低头看看被塞到他手里糖,又抬头愣愣地看着顾杨,像是被按下暂停键样,卡在那里,动不动。
而在媒体面前出镜就更是如此,除部分意外拍摄时会,bao露出来之外,别时候,绝大部分军人都是将自己伤痕隐藏在笔挺军装之下。
用军宣部话来说,就是要注意影响。
勤务兵经常觉得这实在是令人委屈。
明明这些疤痕都是身为英雄证明,每道都是次性命攸关险境,在这被保护安稳后方却好像是什见不得人东西样。
“中将。”勤务兵声音微微提高些。
“授权你取得谢凌秋原档案,查查你和八号影像储存库,什时候见过谢凌秋。”顾杨捻灭烟,“打报告去吧,训练完要看到结果。”
“好,中将。”号利落应下要求,训练场中央被机械臂送来堆各种各样器材与靶袋。
顾杨偏头看眼墙面上进度记录,长出口气,给自己套上护具。
……
勤务兵规规矩矩把顾杨整个房子里里外外收拾完,带着修剪草坪器械从院子里回来时候,开门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顾杨。
顾杨问:“怎?”
“这多年,您哄人方式倒是点都没变。”谢凌秋小声说道。
“……”顾杨微微眯起眼来,看着谢凌秋,没说话。
谢凌秋拆开手里糖,吃掉,抬头看眼站在训练场门口医疗人员。
“先去办手续啦。”谢凌秋声音不大,甜甜软软,“会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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