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五号是不敢对拥有最高权限
他乱打快板，也就是会追着江乐和勤务兵试图安利相声。
哦，现在还要加个谢凌秋
。
不过谢凌
顾杨：“……”
神他妈课外兴趣。
你明明就是在跟五号互相伤害。
谢凌秋满脸胜利者笑容：“五号也觉得快板太吵！”
“不，是您打快板声音超过让人体感到舒适分贝。”五号反驳道，“快板是非常古老娱乐，并不吵，而且
能调小声音。”
做好决定，顾杨掀掀眼皮：“五号，放新闻。”
等到新闻放完
轮，顾杨才从浴缸里出来。
他烘干身上水，看着镜子里精壮身躯和爬得密集伤痕，半晌，挪开视线，套上柔软睡衣，打开浴室门。
门开，顾杨就听到无比热闹动静。
谢凌秋不知道从哪里摸来对快板，正跟五号叮铃哐啷互相伤害。
天赋之所以被称之为天赋，就是因为他与生俱来，区别于他人，并且是自己最忠诚朋友。
天赋失控这种说法简直闻所未闻。
听谢凌秋说法，应该是在做激发天赋和增强天赋实验时失控。
人类在濒死和受到巨大刺激时候确会爆发出些平时不具备才能，那个研究所大概是直接奔着这个方向去。
顾杨把脸埋进水里，想起谢凌秋之前轻飘飘地说“实在是太疼啦”样子。
见速度快活起来谢凌秋，进屋就直奔浴室。
“五号为您服务，中将。”五号已经提前放好浴缸热水，在平整墙面上投影出个画面来，“需要播放今天新闻吗？”
顾杨摇摇头：“关掉。”
“好中将。”五号观察下顾杨脸色，又问，“是发生什
事吗？中将。”
“嗯……”
“觉得你喜欢下古典乐挺好。”谢凌秋神情十分诚恳，“你如果改下爱好，老师说不定会更喜欢你。”
“……”五号顿，“真吗？”
顾杨扯扯头上毛巾，盖住脸，转头上楼，并不想卷进这俩幼稚儿童幼稚斗争里。
没必要。
真没必要。
顾杨头上顶着毛巾，愣半晌，被哒哒哒咚咚声音吵得满头包。
“你们在做什？”顾杨问。
谢凌秋笑嘻嘻地：“课间休息，老师。”
“……那你不休息在这里干什？”
“发展课外兴趣。”
想想这小鬼之前绷带沁着血都面不改色，能让他露出那种眼神，大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耐疼痛。
顾杨抬起脸来，眉头微微皱着，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帝国科研部有严格规章，但谁都不能保证其中就没有藏着什科研疯子。
就算是死囚也不会在他还活蹦乱跳时候送去科研部。
更何况谢凌秋，在不出意外情况下，会是以后军部新星。
顾杨把自己泡进浴缸里，看着浴室天花板上柔暖灯光，长出口气。
天赋失控，这是顾杨想都没想过事情。
顾杨所拥有预知梦是偏向于被动，他曾经跟可以主动使用天赋谢与元帅聊过——关于使用天赋是怎样种感觉这个话题。
得到答案就是本能，像是呼吸样自然。
他们所接触过别觉醒天赋人，同样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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