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忍不住有些好奇：“您跟顾中将……”
“嗯？”谢凌秋发出
声轻扬
鼻音，笑眯眯地，“什
？”
小姑娘却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
看来他之前跟媒体说那话，影响还挺大。
谢凌秋忍不住活动下自己还隐隐作痛手腕。
讨厌这种混着着试剂气味。
“老……”谢凌秋语气有些冷淡，“顾中将呢？”
“在天赋科研楼4201室。”小姑娘缩缩脖子，乖乖答道。
谢凌秋看她眼：“你就这直接告诉
？”
小姑娘愣：“顾中将交代。”
进行记忆神经刺激和复苏是顾杨最不喜欢项目。
因为人脑实在太过于复杂，记忆这种东西又没有个明确载体，所以在进行期间，往往都是不论怎样记忆，统统翻出来，在眼前过遍，直到找到他之前梦境线索为止。
科研人看着顾杨躺在休息舱里样子，说道：“给您准备薄荷糖。”
顾杨：“……”
科研人叹气：“抱歉，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能让您开心些。”
直以来都负责他研究员、是个挺活泼性格，见顾杨来，从凳子上跃而起。
“中将来啦！”他拿着仪器围着顾杨团团转圈，然后抬头看向面无表情顾杨。
顾杨冷硬严肃脸上带着丝微不可查心虚。
科研人慢吞吞地：“你这抽烟量……”
顾杨：“……”
可怖。
这小鬼甚至还有空把影子捏成兔子，逗被吓哭小孩儿开心。
科研者看事物角度跟普通民众看事物角度是不同。
捏兔子这事儿，江乐跟顾杨说。
社交软件上觉得谢凌秋真是个强大又温柔人，还有点可爱。
谢凌秋冷淡滞，小声嘀咕句什，整个人周边就开始浮起肉眼可见愉快。
谢凌秋重新挂上蜜糖样笑容：“带去找他吧。”
“好。”小姑娘看看这位刚刚被授勋年轻少校，脸上飞出几点红色。
跟顾杨中将是完全不样类型。
她想，在前边引着路。
“跟你没关系。”顾杨阖上眼，“开始吧。”
谢凌秋挂着个勋章，从皇宫里出来就毫不犹豫直奔科研院。
科研院门口接待小姑娘在等他。
谢凌秋看着占地面积极大白色科研基地，嗅着空气之中四处飘着试剂气味。
他讨厌白色。
科研人唉声叹气：“要不你还是去进行下心理疏导吧？”
“用不着。”顾杨摇摇头，躺进休眠舱里。
顾杨在接受脑域刺激和各种科研项目检查时候，其实并不会感到太多痛苦。
很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来到科研院，进入休眠舱，进行次完美无梦深度睡眠，然后睡醒回家，非常舒服。
这种做梦之后忘记情况除外。
但在顾杨身边小姑娘看来，却只剩“天赋控制范围、精度极佳”这个概念。
虽然顾杨觉得谢凌秋估计也就是随手那捣鼓，但被身边小姑娘这说，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科研院里没有播放谢凌秋授勋仪式，他们对这个没兴趣，只是反复地、多方位播放着谢凌秋之前使用天赋画面。
冷冰冰，令人毛骨悚然。
顾杨移开视线，走进他熟悉那间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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