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束啦？”
“嗯。”
“那你等
顾杨问到
谢凌秋
实验室，转头上楼。
第
次来这里谢凌秋需要做检查项目非常驳杂繁复。
顾杨站在实验室外边，看着换身白色无菌服谢凌秋。
站在室内高大年轻人时不时就要满脸嫌弃扯扯这身衣服。
谢凌秋大概不怎
喜欢这里，也不怎喜欢这身无菌服。
顾杨又补上几幅肖像画，看到情报员神情终于松快那丢丢。
在画无可画之后，顾杨把这七八张画都交给情报员。
并给予即将陷入加班地狱情报部门诚挚鼓励：“加油。”
情报员又是喜又是忧：“好，非常感谢您，请您务必好好休息！”
顾杨点头，起身，跟情报员同走出实验室。
——比如个山崩地裂梦境，画面之中不会有个哭喊着救命小女孩，比如惨烈战区梦境之中，不会有全部难民特写。
这些空子，就是他们在命运阴影之下，可以拼尽全力，以人力量抢夺回来苟且。
能多救个是个。
他们是这样认为。
而这次顾杨梦境，更是肉眼可见大事。
头就看到情报员绝望眼神。
工业星布局都有严格规划，大抵相差不到哪里去，地下研究所更是多如繁星且隐秘无比，要找起来简直就像大海捞针。
光是蒙雷帝星所在小型星系，工业星球就有二十多个。
更别说蒙雷帝国还是个坐拥四十八个大星系强盛国家。
而顾杨梦，实现时间十分飘忽，目前最长记录是间隔六年，最短是天。
顾杨这想着，却发现谢凌秋正跟负责他各项检测副院长聊得还挺投机，甚至直接上手去操作仪器，看着动作还挺熟练，副院长也并不拦着。
顾杨在外边看会儿，就被谢凌秋发现。
谢凌秋往旁边蹦跶两步，按下个按钮。
那口甜蜜嗓音透过传音设备传出来：“呀，顾中将！”
顾杨颔首。
保密等级不够科研员们眼巴巴看看他俩，发现根本不可能得到点两点信息之后，“呼啦”下作鸟兽散。
情报员看眼脸色有些苍白顾杨，关心道：“中将回家吗？需不需要联系安保送您？”
顾杨摇摇头：“不，
去找人。”
情报员点头，也不再多言，脚步如飞跑。
他赶着去加班。
能够让大批量人得到天赋大事，个掌控不好，整个宇宙都会要天翻地覆。
光是上报之后所要面临政策调整，以及这件事将会带来影响，就知道情报部门和司法立法部门在这几年里，恐怕都无法按时下班。
情报员想，整张脸就绿。
“工作量确很大。”顾杨觉得情报员惨绿脸色看起来有点可怜。
不过好在他梦里有几张清晰脸。
这种明知道有死线却不知道到底什时候会来情况，对于情报部门来说，唯解决方式，就是加班。
他们相信命运，又不全信命运。
在这样情况下，情报部门几乎是想尽办法，钻无数次顾杨梦境空子。
顾杨预知梦虽然是既定结局，但并不是所有方面都会梦到。
总有些没有被钉死在预知之中、语焉不详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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