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秋跟在他后边：“老师又预知到什
？”
“
件小事情。”顾杨说完，偏头看眼身边走路都蹦蹦跳跳
谢凌秋，“你对这些实验设备和流程都很熟悉。”
“那可不。”谢凌秋蹦跶脚步点不停，“这些东西伴
成长。”
再伴你成长，那也是二十年前事情。
设备都更新不知道多少代。
等行吗？这边还要大概小时就好。”
顾杨没意见。
他看着谢凌秋动作麻溜跟副院长分工合作，把他自己能做检测和仪器调整全都做好，硬生生把说好个小时缩减到四十分钟。
副院长是个上年纪老头。
他换下无菌服走出来时候，满脸都是捡到宝惊喜。
顾杨不说话。
他想起之前谢凌秋对他说，他之所以没有房产，是因为把钱都花在家乡建设上。
他还说，会将那个星球视作家乡，是因为那里人们帮他很多。
顾杨记得，那颗星球名字叫蓝钻。
是颗以宝石矿业开采和加工为主要经济来源……工业星。
他要走时候，小老头还握着他手，浑身上下都写着舍不得：“小谢啊，你要是军部混不下去，记得来们院啊！”
“哎，不会混不下去。”谢凌秋说，“可是要当元帅。”
“那帮大老粗有什好！”副院长嘀嘀咕咕，听到顾杨在旁边轻咳声，收声，又忍不住叮嘱，“明天记得来啊。”
谢凌秋笑眯眯地：“好~”
顾杨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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