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就这
被缴
？”
顾杨：“不然呢？”
江乐张张嘴：“没，就是有点惊讶。”
就是惊讶于，竟然有人敢这直接插手顾杨。
就连老元帅他们都只是嘴上劝
。
顾杨没意见，两人约到帝都东郊
个贵得要死餐厅。
因为贵，所以人少，出入人都很懂眼色。
最主要是味道不错。
顾杨穿着身半休闲正装，刚下车，就撞上同样到来江乐。
江乐从兜里摸出烟盒来，抖抖，发现没，于是转头看向顾杨。
但他翻遍暗格，发现他偷藏烟都不见。
五号幽幽开口：“如果您在找那些烟话，谢少校在今天出门前搜遍家里，说是老夫人让他干。”
顾杨：“……”
五号驱使机械臂给顾杨端来碟子薄荷糖。
“戒烟，中将。”
饶是顾杨都是惊：“停！”
“这是什？”他问。
五号：“古地球东方古典乐，《抬花轿》。”
顾杨沉默好会儿，说：“你保持安静就好。”
“但您看起来似乎有些苦恼。”五号说。
太过于尊重彼此反而会失却亲近。
江乐想想他跟自己那口子相处时候，也是不会计较得失与进退。
两人走进包厢，例行是江乐拿菜单。
跟顾杨出门就这点好。
因为顾杨吃什
谢凌秋接下来时间始终忙碌。
今天没亮就别谢与元帅警卫兵带出去，说是要带着他走几个饭局。
顾杨训练完，从浴室里出来，偏头看眼谢凌秋房间。
五号打破安静：“中将，您要听……”
“相声？”
毕竟在他们眼里，顾杨不是小孩子，自己做事情自己心里要有数。
直接插手就是不合适。
江乐搓搓下巴：“
现在有种，怪不得你以后会跟谢凌秋在起感觉。”
顾杨疑惑地看向他。
江乐含着糖，溜溜达达进餐厅，嘴上说道：“不知进退偶尔也是好事。”
顾杨下意识摸兜，然后掏出把薄荷糖。
两人愣。
江乐：“你认真戒烟？”
顾杨也不挑，他拆颗糖：“谢凌秋那臭小鬼把烟都缴。”
江乐时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然后也跟着拆颗糖。
顾杨垂眼看看那碟子薄荷糖，长出口气，上楼去换身衣服，随手抓把往兜里塞，转头离开家里。
在保密部门工作江乐疯狂滴滴顾杨。
江大校保密等级刚刚好，在绝大部分人都只知道上头下令严查工业星污染和辐射问题时候，他已经知道顾杨预知梦消息。
整个帝国明面上和私底下都紧锣密鼓运作起来。
江乐趁着他们部门最忙时候还没到，准备紧急搓顾杨顿。
顾杨愣：“你都能看出来啊。”
“……”五号迟疑瞬，“您以前都瞒着吗？”
顾杨：“没有。”
五号沉默下去，不吭声。
顾杨对此刻安静感到满意，他搭着毛巾起身，准备偷偷摸点烟出去抽。
“不，您要听古典乐吗？”五号问。
顾杨眉头跳。
谢凌秋还真把五号爱好给掰正不成？
顾杨点头：“你放。”
房内音响铿锵声巨响，唢呐为主调BGM堪比死亡重金属，震得人脑子跟着音波起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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