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都不是会放过自己
那种人。
他预知到他实验结果能够给人类带来天翻地覆变化——那大约是好方向，所以明知有错，还是去做
。
做完错事之后，他会自己清算自己。
“顾杨很清楚他要是什
，自己在做什，他跟你不
样。”江乐边切菜边说，“他在做出事情时候，就已经做好承受最坏结果准备，但你好像还没意识到。”
人体试验是错误。
而最充分，就是时间。
实验成果早就有，只差个合适时机，交给个合适人。
而这个时机是什时候，还不是手握成果谢凌秋说算。
而在时机到来之前，就是顾杨留给他去从中操作时间。
说是顾杨给他缓刑也没错。
“你……”江乐斟酌下词汇，“你难道就没意识到，顾杨现在跟你算是共犯？”
哦，严格来说，知情不报，江乐也算共犯之。
不过江乐点不担心顾杨会把他扯进去。
“顾杨就没准备把自己摘到这件事之外去。”
江乐说完，捻灭烟，走进厨房里，接过机器人洗好菜，开始哒哒哒切菜。
江乐怪异看谢凌秋眼。
对方站在客厅里，看着顾杨所在客房，脸上眼里细细密密都是难过和生气。
江乐在这瞬间恍然。
也是。
谢凌秋毕竟还是年轻。
你俩闹什别扭呢，顾杨害羞
知道，你……”
谢凌秋愣：“害羞？”
“？”
江乐张张嘴，心想顾杨这也是挺能装，又震惊于谢凌秋竟然点都没发现。
他想想，觉得还是不往这俩人中间掺和。
所以谢凌秋要为此而付出代价。
但实验成果所带来结果是好。
所以谢凌秋拥有充足、可以用来洗白自己时间。
而给谢凌秋这些时间所带来后果，顾杨则力承担。
最坏结果，就是谢
但顾杨所做切，已经构成他自己最不齿犯罪。
包庇、知情不报、参与犯罪事实、非法实验、人身伤害、掩盖证物……
谢凌秋几乎可以数出顾杨将会被安上罪名。
而明知故犯，罪加等。
顾杨大可不必这样做。
谢凌秋愣在客厅里。
谢凌秋不傻。
江乐都说到这份上，他怎可能还不明白对方是什意思。
顾杨在知道他所做事情之后，没有选择马上将事情捅出来，而是先告知他，并表示那份证据和起诉书将会在实验成果交接完毕之后提交到军事法庭去。
这中间可以操作东西就太多。
也不能指望他跟他们这种老油条样，遇到再大事情，都能叼支烟冷静下来，在第时间寻求漏洞和解决方法。
再说。
当局者迷。
江乐想想要是换自己，他做错事，他家那口子直接跟他说法庭见，那他估计当场爆炸。
这想，谢凌秋这小鬼还算挺冷静。
毕竟他也是头次遇到，两个人都对彼此有那点小意思，还没表白却要相约法庭见情况。
于是江乐跳过这个话题，问谢凌秋：“先不说顾杨，你有空到这儿来也是挺惊讶。”
“为什没空？”
“啊？”江乐愣。
谢凌秋十分光棍：“他都准备送上军事法庭，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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