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无所谓：“好。”
老夫人又问；“没有行程
时候，考虑到军部授课吗？”
顾杨摇摇头：“不给安保部门添麻烦
。”
老夫人
顿，面上显出几分心疼来。
她从衣兜里摸出颗薄荷糖，塞给顾杨。
只不过比起宛如雄狮般顾杨，谢凌秋更像是潜伏着，然后扑出去给人击毙命花豹。
顾杨深吸口气，薄荷糖味道沁凉提神。
“嗯……”
他时不知该怎
评价这小鬼操作。
明明之前做战术对练时候，谢凌秋还是那副打死不改德行。
准确来讲，不止是小队。
谢凌秋手底下多出个连。
而在这次战役里，谢凌秋手底下这个连队，从侧翼突入，立首功。
但这并不是老夫人想要展现给顾杨东西。
老夫人将谢凌秋那个突击连队战术复原给顾杨看。
“北边境线又传来捷报。”她说，脸上笑意十分明显，“凌秋那小子表现得很不错。”
军方消息，谢与元帅那边总是非常灵通。
不过顾杨消息要比他们还灵通几分。
但他还是露出倾听神情，附和着点点头。
老夫人看看顾杨，拿出终端来，点开保密文件。
顾杨垂眼可以看到自己呼出
谢凌秋离开之后，顾杨生活又恢复从前慢步调。
每天个人训练，个人工作，然后个人发呆。
在所有人都因为他梦境而忙得脚不点地时候，闲散人员就尤其显得扎眼。
顾杨坐在白亭里，看着从外边走进来老夫人。
他面前散地小棍。
仿佛已经忘记她刚刚还让顾杨少吃糖话。
顾杨送走老夫人，坐在白亭里，仰头看着天。
蒙雷帝星已经步入冬季，天上雾蒙蒙，浅紫色天际被云层与雾霭层层遮蔽，几乎只能看出片白色来。
帝星冬天并不算冷，件薄棉衣就能扛住最冷时候。
体质好，套件不透风外套就足够。
“还说不会教人。”老夫人说，“这不是教得挺好吗？”
顾杨：“……”
不，
觉得不是教得好。
这应该是谢凌秋悟性强。
“对，来是帮军宣那边问问你，介不介意过段时间，公开你跟谢凌秋师徒关系。”
她笑容实在灿烂，灿烂到让顾杨都有几分侧目。
“你看看。”她说。
顾杨接过终端，把复原文件快速浏览过遍，呆愣好会儿，总算明白老夫人为什笑得这开心。
谢凌秋用路子，简直就是当年顾杨翻版。
虽然还是有些差别，但针对顾杨做过研究人都能看出来，那就是顾杨惯用调度手法。
顾杨看眼，发现是之前边境那场战役战术排布记录复原。
老夫人挑其中小部分出来。
那是场小型伏击战。
领导者是谢凌秋。
谢凌秋在回归部队之后，因为曝光天赋关系，重新获准组建自己小队。
老夫人下意识以为是烟蒂，她当场就想给顾杨两下，结果定睛看，全都是棒棒糖小纸棍。
老夫人愣，先是松口气，又说道：“少吃点糖，坏牙。”
顾杨没反驳，点点头。
大抵长辈面前，小辈行为总是令人担忧。
老夫人坐到顾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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