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秋也愣住
。
他本来就是随便口嗨
下，也没指望得到顾杨
回应。
甚至于说，他都做好再次被顾杨说“
不喜欢你”准备。
顾杨突然郑重其事这样问，他反而变得有些无措起来。
顾杨没能在第时间等到谢凌秋回答，心中不知从何升起几丝细微酸涩。
“老师看最近情报吗？”谢凌秋语气轻快而跳脱，半点不因身上伤痕而凝滞。
他露出个无比灿烂笑容来：“厉害吧！有没有你当年风范！”
顾杨想想，肯定点点头。
“比当年还要好很多。”
顾杨当年可没有谢凌秋这
好使天赋。
实际上谢凌秋带着身伤和周围飞舞医疗机器人冲进通讯中心时候，不少通讯兵都吓大跳。
像这种受伤还非要过来人，实在是不多。
毕竟难得跟家里人通讯次，基本上都是想让家人知道自己过得很好。
所以受伤，大都宁愿放弃这次机会也不会执意跑过来。
但谢凌秋不这觉得。
只不过他直都没有这样需求，对于这个东西有多麻烦，也没个十分具体概念。
不过能卡在这个时间点上打回来，估计通讯中心那边，是卖他这位屡立大功新晋中校面子。
顾杨走进屋子，打开隔音模式，把外边热闹烟花声屏蔽在外。
“老师新年好！”
谢凌秋投影蹦出来。
边比较好。”
“不然失去要后悔辈子。”
顾杨没出声。
他将目光从江乐身上移开，重新看向夜幕星河之中绽放烟花时，放在边终端震动起来。
顾杨偏头看眼，发现来电显示是北边境通讯转移中心。
虽然谢凌秋还是把吞噬特性掩藏起来，但光是操纵影子这点，已经足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谢凌秋露出被夸赞之后美滋滋神情。
“那你有没有变得喜欢点？”他问。
顾杨愣两秒，这才想起他之前拒绝谢凌秋时候，无比明确说出“不喜欢你”这种话。
顾杨想到江乐说失去，微微抿抿唇，而后像是确认般开口问道：“谢凌秋，你喜欢什？”
他想到顾杨是个人过年，就觉得这次通讯他必须要来。
顾杨那边烟花十分灿烂。
是北边境线上看不到美景。
“烟花真好看。”谢凌秋说。
顾杨点点头。
他声音还是顾杨印象中熟悉绵软，但有些沙哑，像是不平整冰糖块。
他身上战斗服有些破损，脏兮兮，身上挂着伤痕，伤痕周围有不少纳米医疗机器人在忙忙碌碌。
“你……”顾杨皱皱眉，“刚从战场上下来？”
“小事，就是昨天临时收到线人情报，紧急出动。”
谢凌秋侧过脖子，让医疗机器人更加方便些，然后说道：“因为申请到今天通讯权限，所以有点赶，没来得及收拾好。”
江乐也看眼，笑声：“谢凌秋吧。”
顾杨点点头，拿着终端站起身来。
“去吧去吧。”江乐摆摆手，“通话时间只有五分钟，好好珍惜。”
边境想要跟外界通讯，都是要提前很久打申请，申请通过，通话时间也只有五分钟。
这点顾杨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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