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热忱地向另个男人渴求索取着。
孟兰驰正动情,突然被只手抓住后脖颈,捏着颈椎脆弱处那块嫩皮,像教训只猫,他听到蒋正柏声音也很乱,压抑着火气,“兰驰,再蹭下去,你初夜可就在办公室。”
孟兰驰吞咽着,眼神痴痴地看着蒋正柏嘴唇,时没听懂,“嗯?”声,尾音带着未褪颜色钩子,剐得人骨头都发酥。
唇分开,蒋正柏用拇指揩拭兰驰唇边水液,翻起旧账,“你老早说请喝酒,酒呢?”
孟兰驰喉结滚动,泛红眼睛紧盯着他手指,嗓音有着未褪情热,“你想什时候喝?”
“今晚。”
孟兰驰陡然清醒,要是蒋正柏说过两天或者周末,那还有点纯洁意思。既然答案是今晚,那说明,喝可就不是清酒,而是荤酒。
“哦。”孟兰驰有点干巴巴地说,“会准备好。”
他又听蒋正柏说:“不用准备太多。”
孟兰驰脸更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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